安局面對的都是最難的事,對武功的一些神奇的本領需求更多。林劍當然看出了他們的激動,一句話打消他們的積極性:“她和我一樣,喜歡獨來獨往,你們如果想招攬,估計一樣無法成功!”歐陽春搖頭:“其實我們原來是有這種想法的,只是天陽不同意,他說象先生這樣的人根本不需要招攬,自然知道會為國家做事,而且沒有國安局這個身份的限制,做起事來效果更好!他是對的!”林劍感慨地說:“想不到天陽倒是我的知己!我做事但求無愧於心,一年多來做的事情沒幾件合法,想來也有幾分慚愧!”歐陽笑了:“合法性的問題暫且不提,我只知道先生出發點是好地,是為了國家和民眾的利益的。以先生的身手,能夠做到這些,已經是國家之福了!”“多謝理解!”林劍頗有幾分感動,以他的身份,說出這樣的話並不容易。
直升機在昆明機場降落,換乘民航客機,直飛北京,居然是隨到隨走。不需要他的身份證。也沒有經過檢查,在專用通道直接入機,林劍大為歎服,國安局辦事果然容易。他只怕是有飛機以來,第一個不經過檢查、不提供身份的民間人士。很快到達北京。幾人下機,一輛高階轎車等在機場。一樣是上車就走,沒有片刻停留,辦事效率實在是極高,國安局,汽車絲毫不停,直接進入大樓底部,換乘電梯直上五樓,歐陽春恭恭敬敬地說:“先生,到了,局長在等待先生!”林劍搖頭:“還是先去看看天陽吧。”時間有時候就是生命,這時候不需要任何世俗地禮節,要地是效果。歐陽頗有幾分感動:“謝謝先生,好,我們先去看天陽!”電梯繼續上升,直達八樓,金屬房門無聲無息地開啟,裡面一間特別病房乾淨整潔,幾個身穿白色制服的醫護人員正在微機邊研究什麼,旁邊的小床上躺著一個人,仰面躺在病床上,一動不動,身上到處都是各種顏色的導管。林劍走近,幾名醫護人員自覺讓開,天陽地身體狀況看不出任何異樣,他看起來只想在沉睡,連臉色都極正常,林劍手伸向他的額頭,體溫一樣正常,大腦為什麼會呈現封閉狀態,他也弄不清原理,還是試試再說。
病情不懂,他地乾坤手的原理他一樣不太懂!用自己不明白原理地東西去治不懂的病情,這樣的醫療方式恐怕也是一個特例,屬於“盲人騎瞎馬,夜半闖迷宮”的型別!看著周圍人群緊張的眼神、聽著他們緊張的呼吸,林劍微笑:“脫掉他的衣服吧!”兩人上前,片刻間,天陽全身**,這些人執行命令的確徹底,他的本意只是露出身體四肢和胸脯,但這兩人兩手並用,片刻間將天陽扒得一絲不掛,身邊全是男人,林劍忍住笑也懶得多說,兩手伸出,落在他的丹田處,手伸出之初,根本不用存想,掌到之時,乾坤手自然而然。天陽是習武之人,他體內有真氣,最好的辦法應該是啟用他體內的真氣,再用乾坤手與他體內的真氣形成一種呼應,估計可以達到最好的療效,但一試之下,林劍微微吃驚,他丹田處空蕩蕩的,根本沒有一絲真氣,怎麼會這樣?他武功失去了嗎?
細細一感應,明白了!他丹田沒有真氣,但經脈中處處都有真氣,也是各自為政,彼此不相往來,這樣的症狀熟悉,因為他自己也曾有過,林劍多了一重把握,只不過,有一點很奇怪,當時他並沒有迷失神智,可天陽為什麼不醒,按說他應該醒來,只是失去武功而已。無暇多想,乾坤手全力執行,真氣象一條小河慢慢流入,再以丹田為中心擴充套件到全身,就象流水流過乾涸的河床,河床立刻充滿生機,林劍清楚地感覺到,手下的天陽已經有了變化,他心跳在加速,體溫在升高,真氣由弱而強,經脈在擴充套件,各種不相往來的真氣百川歸流,各種穴位一個個貫通,真氣沿途接納迷途的真氣,洪流在慢慢形成,終於流動速度加快,衝關的速度大增,一路勢如破竹,因為是在別人體內,林劍無法感應他真氣執行的具體線路,只覺得與自己體內的執行線路大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