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搞的鬼,這樣一來也好,若是芷蘭成了她琉璃的囊中之物,東吳,和滇也早晚被會被她收入囊中,到時候,早晚她都要把匈奴那塊又硬又難啃的肥肉消化進自己的肚子。
“顏顏。”低低的聲音帶著明顯不懷好意的壞笑。
夕顏頓時覺得涼颼颼的,哪裡不對勁,低頭一看,自己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脫的精光,她雙手環胸,本能的大叫了一聲,很明顯的看到對面那人笑的越發得意,甚至有些欠揍,一張臉像是被火燙了一般,不就是被看了一下嗎?這個地方,他的手都不知摸了多少遍,親了多少遍了,這,這完全就是朝著自己所說的矯情發展了。
頓時鬆開環胸的手,任由自己春光乍現,可見在聰慧的人一旦遇上了愛情,都會變成衝動和幼稚的俘虜,縱然是夕顏也不能例外。
夕顏狠狠的瞪了夏夜白一眼,哼的別過頭,暗想,這人的無賴悉數似乎又上升了不少,他什麼時候把自己的衣服脫掉的,以前的他從沒有這樣迅速過,難道跟著白鳳一起不知去了哪裡,有仙術了?
她只是猜測著,可是自始至終,她都沒有開口詢問。
只要人回來了,今後她會比以前更加的珍惜,中間發生的一切,如果他不說,也沒有關係。
“看到你再苦再累都是值得的。”
這話說的真誠,再配上那雙深情的眼眸,驟然捲起的風暴像是要將她的整個人席捲了一番。
淡淡的荷香,一點點的鑽進自己的鼻子,不知何時,夏夜白的手已經環住了(禁止)的莫夕顏,她的身子,涼冰冰的,像是炎熱的夏天冰鎮過的冰水,他的掌心卻是熱的,像是會發燙一般,在她的背上上下游移,每經過一處,像是有火經過,一開始只是跳躍的火光,小小的火焰卻有種燎原的決心,略有些粗糙,在光滑細膩的肌膚,引起了一陣陣的顫慄。
夕顏的臉頰很紅,眼底的那種朦朧的色彩在消失了將近一年之後,重新燃起,嘴唇略微有些顫抖,體內的巨浪翻滾,衝過重重圍追堵截,攜勢而來,夕顏的眼睛登時瞪得大大的,可那嘴唇卻更加倔強的抿起。
熟悉而又陌生的戰慄感,夕顏看著夏夜白,該死的委屈,因為咬的太過用力,嘴唇上一排排的牙印十分明顯清晰,滲出來的血光讓某人又是心動又是心疼。
“我想你了。”
無緣無故的告白,無賴般的深情,俯身的瞬間,夕顏緊咬著的唇便被夏夜白含住,舌尖輕輕一咬,體內的山洪傾瀉而出,那嬌媚的聲音,恰如流水撞擊在大石上,可在夏夜白聽來,比起那泉水奏響的聲音,她的聲音不知好聽了多少倍。
他吻的很輕,舌尖在她的唇上,像是靈活的小蛇,描繪著她如花般的唇形,小心的,珍視的,像是虔誠的信徒膜拜,只是這個信徒卻對自己心中信奉的神生出了情慾還有濃濃的獨霸。
眨眼的瞬間,夕顏已經被夏夜白按在了泳池的邊緣,雪白的背抵在光潔而又冰冷的石板上,畏冷的夕顏忍不住往夏夜白懷裡一縮,明顯能感覺到他身下抵著自己的慾望。
一年的時間,怎麼可能不想?
一個人守著空蕩蕩的房間,冷冰冰的房間,被同一個噩夢驚醒,夢中到處都是淋漓的鮮血,受傷的小白躺在自己的跟前,一點點遠離自己而去。
她當時就想,如果那個人能立刻回到自己的身邊,她今後一定由著他胡作非為,她是個冷感的人,但是他從來都是那個例外。
能輕易的撩動她的感情,牽動她的情緒,更能輕而易舉的撩撥她的慾望。
想要懲罰他,懲罰他的離開,她知道對現在的他來說,什麼是最好的懲罰方法,可那手推開到半空,卻突然轉過方向,摟住了他的頸項。
她不是矜持的人,但是為什麼要懲罰,為什麼要破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