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很隨意,似乎事不關己。可是勇女也是女人,即使她比較強壯,她也是女人。
勇女笑了笑:“我也能打獵啊!現在又有野草能吃,或許能活下來吧。活不下來也沒辦法。”
林榮看著勇女,這個時候他微乎其微的大男子主義冒出了個頭,顫顫巍巍的伸出來。於是林榮腦袋一熱,拍了拍勇女的肩膀,對勇女說:“別擔心!你們一定會挺過這個冬天,我不會讓一個女人孩子死的!”
剛剛說完這句話,林榮的腦子裡就冒出兩個字‘完了’。
老毛病又犯了。林榮這個人,他從小就被爹媽教育著,對妹妹要和顏悅色,重話不能說。弟弟做錯事兒,直接就舉著拳頭揍。所以林榮從小就沒對女孩說過重話,小心翼翼的對著。
高中交了個女朋友,結果沒兩個月,女朋友就哭哭啼啼的分手了,有人過去問原因,那女孩說:“他是對我好啊,月亮都給我摘。可是兩個月了,我們手都沒拉過。只要是個女的,他就對別人挺溫柔的。他那哪是把我當女朋友啊,他是把我當祖宗。”
結果這女孩說完後,全校的女生就爭著和林榮當朋友,可沒一個提男女朋友的事兒。
也許是從小的教育,讓林榮把女孩當做另一個世界的生物,需要人疼著寵著愛著,可是林榮覺得全世界的女孩都是這樣,於是也從沒想過要有愛情什麼的,這不太科學。
林榮當時腦子裡漲滿了血,說話聲音也大,剛說完這句話,馬上週圍就鴉雀無聲。就連勇女都目瞪口呆的看著他。原本縮回山洞的女人小孩兒們又伸著腦袋出來看。扎爾走到林榮身邊,對著所有人高喊說:“這是我們在外頭髮現的勇士!這個冬天我們一定會過去的!!”
每一年的冬天都有那麼幾個部落會消失在茫茫的雪海中。尤其是女人和孩子多的部落,這一方面象徵部落的強盛,一方面對讓這個部落在冬天的時候收到更大的威脅。
扎爾並沒有真的介紹林榮,還是領著這幾個人去了自己的山洞,林榮這次收到了禮遇。雖然是族長,但扎爾在的山洞只是有幾塊石頭充當石凳,地下是一張完整的動物的毛皮。而扎爾的妻子也和勇女一樣,只是圍著皮裙,胸前那兩個碩大的脂肪團讓林榮不忍直視。
林榮坐在有些不平整的石凳上,看著扎爾對他妻子古云說:“你先出去,我有事和他說。”
於是古云老老實實的走開了,她是族長的妻子,也是部落裡的女人中唯一有固定伴侶,也唯一與伴侶住在一起的女人。她的腦子裡已經形成了責任感與佔有慾,倒是和扎爾十分相配。
古云一走,扎爾立馬就急衝衝的問:“你說不會讓一個女人孩子死,是不是真的。”
已經說出了口的話,怎麼也不能收回去了,林榮這一路邊走邊想,也打算破罐子破摔了,這活生生的人命在他眼前,他不能眼睜睜看著人死,只要活著就總會有希望。
林榮點點頭:“現在離冬天還有一段時間,只要做好準備,雖然會過的窘迫一點,但應該不讓死人。”
心在是扎爾發愣了,他問:“怎麼做準備?我們每年冬天根本打不到獵啊。”
林榮想起自己那一箱鹽,一咬牙,如果不能飼養動物口糧,那這些鹽醃製的食物好歹還能撐一段時間,冬天的時候沒有菜,而菇類還能曬乾後食用,其餘的林榮也不知道怎麼處理。
很多事情說起來簡單,如果林榮是在春天來的這兒,或許要遊刃有餘一些,可是馬上就冬天了。時間根本來不及。
林榮想起自己包裡的肉乾,他沉默了一會兒,還是打算捂著,不說出來。第一是面對這麼多人,這些肉乾連一頓都不夠他們吃。再說了,誰也不知道會面臨什麼,還是給自己留點吧。
“從現在開始的打獵儘量不打部落周圍的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