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顏色的內褲都知道。”
江流白:?
“什麼顏色,你說。”
他一臉懷疑。
他真不信花昭月連這都知道。
花昭月一臉淡定,“藍色。”
聞言,江流白頓時就是一臉見了鬼的表情:“這你怎麼知道的?”
花昭月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笑吟吟道,“因為我不光會側寫,我還會透視呢。”
說完這句話,她便帶著不懷好意地笑容,上上下下掃了江流白幾眼。
視線還特意在某個位置多停留了兩秒。
江流白一陣惡寒,下意識側了側身子,夾緊雙腿,離花昭月遠了一點。
“哈哈哈。”
惡趣味被滿足,花昭月開心地笑出了聲。
她才不會說其實是她瞎蒙的。
“真是受不了你。”
江流白無奈地嘆了口氣。
“親愛的江同學,既然我知道了你的內褲顏色……”
花昭月忽然湊近了他的耳朵,嗓音誘惑,“公平起見,我把我今天穿的是什麼顏色也告訴你,怎麼樣?”
“……誰會想知道這個啊。”
溫熱的氣息噴吐在耳垂上,江流白觸電似的立刻後退,“我又不像你那麼變態。”
“真的不想知道嗎?”
“真的不想。”
江流白很堅定,“換一個。”
“那好吧。”
花昭月也退了回來,無所謂的語氣道,“你說換什麼?你想知道什麼?”
“呃……”
江流白想了想,“我跟你說了關於我爸媽的事,那你也說說你爸媽的事情吧。”
“這個?這沒什麼可說的,我關於他倆的記憶很少。”
花昭月想了想,“我從小就沒見過我爸,不知道他和我媽是什麼情況。在我六七歲的時候,我媽大概是養不起我了,把我給扔到了孤兒院門口,然後我就被孤兒院收留了,再也沒見過她。”
“……”
沒想到花昭月的身世這麼悽慘,江流白撓了撓頭,無言許久,最後只能說一句,“抱歉。”
“哈,江同學。”
花昭月揶揄道,“你的道歉倒是比我誠懇多了。”
聽起來,她似乎早就不在乎了。
也是,畢竟她被遺棄的時候才六歲,現在都過去這麼多年了,該釋懷的也早就釋懷了。
“過去這麼久,你就沒想過去找找你媽媽?”
江流白忍不住問道。
“找她幹嘛?沒意思,無聊。”
花昭月隨口道。
“這都無聊嗎?那你說什麼事不無聊?”
“都挺無聊的。”
花昭月聳聳肩,“所以我當初才會想跳樓咯。”
“哈?”
江流白驚訝,“原來你跳樓是因為無聊嗎?我一直都以為你厭世呢。”
“厭世?只有不受命運眷顧、生活痛苦卻無力改變只能逆來順受的人才會厭世。”
花昭月語氣散漫,“我不一樣,即使命運從未眷顧過我,我依舊可以生活得很好。
“我也不需要命運的眷顧,我從不祈禱我的人生會一帆風順,因為無論任何波折都不會影響到我分毫。”
武功蓋世俠客決定外出遊歷時,永遠都不會去寺廟裡祈禱,希望自己這次的出行不要遇到強盜。
因為無論任何強盜,都會被她輕鬆一劍斬之。
“……真厲害啊。”
江流白羨慕道,“要是我能像你這樣厲害就好了。”
花昭月友情提醒:“不要白日做夢哦,江同學。”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