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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璃很快也想明白了其中的關鍵,這靈鷲山大營是墨家軍和大楚軍各辦。大楚這些殘兵無論戰力還是各方面自然都比不上墨家軍,說不定就有人破罐子破摔。周敏本就是剛剛賭上一面,只怕也不好管束他們。
壓下了心中的怒氣,葉璃淡淡道:“進去看看吧。”
見他們一行人出現在大門口,原本正在划拳作樂的守衛總算還記得自己的職責,連忙站起身來厲聲問道:“來者何人?”
葉璃沉聲問道:“周將軍何在?”
那侍衛一看來人中居然還有一個年輕美貌的女子,不由升起幾分輕視之心。揮揮手道:“軍營重地,豈是你一個婦道人家能問的?還不快走。”
“放肆!”秦風沉聲道:“定王妃嫁到,還不讓周將軍快出來接駕。”
幾個侍衛不由一愣,打量了葉璃幾人一眼,不禁哈哈大小起來,“你說她是定王妃?一個弱不經風的黃毛丫頭居然敢冒充定王妃,好大的膽子!我看你們是北戎的奸細吧?”不得不說,定王妃威名太盛,但是見過葉璃的人卻並不多。而葉璃的外貌又太具有欺騙性,在夜色下看上去倒真像是一個弱不經風的大家閨秀。
“她若是定王妃,我豈不就是定王了?”一個守衛得意的笑道。
“放肆!”秦風勃然變色,幾名守衛還沒看清楚他是如何行動的,剛剛說話的那人就已經被他一把抓了過來,狠狠的一甩摔到了旁邊的轅門上,頓時一口鮮血噴了出來。那人驚駭的抬起頭來,一把明晃晃的劍已經頂上了他的喉嚨。秦風冷笑道:“膽子不小,你是不想活了麼?”
其他人也被這突然起來的變化嚇了一條,立刻高聲驚呼起來,就連敵人來襲的時候的訊號和戰鼓都忘了。看得葉璃等人更是直皺眉頭。
很快大營裡便更加熱鬧起來了。許多士兵匆匆趕來卻是一個個都是一副七零八落的模樣。見到大門口竟然不是敵方的兵馬,卻是幾個長相出眾的男女,倒是紛紛愣住了,不知該如何是好。直到一個醉醺醺的將領模樣的人走了過來,那幾個守門的侍衛才連忙上前稟告道:“啟稟將軍,這幾個人冒充定王妃,還想要闖營……”
“什,什麼?大膽……”那將領正要發怒,一塊墨色的玉佩遞到了他的眼前,卓靖冷冷道:“看清楚了?”
那將領驀地睜大了眼睛,看著眼前墨色玉佩上一個氣勢非凡的定字,腿下不由得一軟,“定…定王妃?”
葉璃上前,淡淡的看著他道:“你是何人報上明白?周將軍在何處?”
那將領連忙道:“末將…末將原是大楚洛州城總兵,孫耀武。周敏…周將軍的大營還在離此處十里外的地方。”原來,自從周敏與這孫耀武一起奉命駐守在此之後,墨家軍和這些大楚殘兵一直就相處不睦。這些殘兵被北戎人打得慘不忍睹,上了戰場也幾乎沒有什麼用。若不是擔心他們流落在外禍害百姓,只怕早就讓他們卸甲歸田去了。
周敏本就是剛剛獨當一面,威信不足。墨家軍上下紀律嚴明還好說,這些大楚的殘兵他卻是管不住的。無奈之下,周敏也不指望他們做什麼了,只讓他們在戰場一後的十里外紮營,自己帶著五萬墨家軍士兵駐守在前方提防北戎人。因為與飛鴻關離得近,飛鴻關尚有元裴的二十多萬兵馬駐守,倒也不是十分為難。
如此情形,便是葉璃也氣的不輕。若不是葉璃堅持來靈鷲山,說不定將來兩軍開展,第一個要出問題的就是這個地方了。
“末將不知王妃大駕來臨,沒能遠迎還請王妃恕罪。請王妃先到營中稍事休息,末將這就派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