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璽的聖旨也證明了這一點。但是自前朝高祖駕崩之後,世間卻再也無人見過傳國玉璽的蹤跡。顯然高祖並未將它傳給後代子孫。既然如此…玉璽自然很有可能在皇陵之中。總不至於…前朝高祖將玉璽隨意找了條河扔了罷?”
墨景祈仔細打量著柳貴妃,半晌才道:“愛妃倒是極少說這麼多話。看來…你確實是恨極了墨修堯和葉璃?”
柳貴妃絲毫不掩飾,“難道皇上不恨?”墨景祈點頭道:“愛妃說的沒錯,朕也恨!”柳貴妃恨墨修堯不愛她,恨葉璃奪她所愛。他恨定國王府的實力與聲望,更恨墨修堯天之驕子的身份和天縱奇才。他是先皇之子,墨修堯只是個王府次子。但是從小他小心翼翼的在宮中掙扎的時候,墨修堯是楚京所有人包括皇子都爭著結交討好的物件。他們兄弟之間相互算計為了父皇的寵愛爭得你死我活,就連自己同母的親弟弟都不得不提防的時候,墨修堯卻是肆意放縱,無論闖了什麼禍都有身為兄長的墨修文一臉無奈的跟在身後替他收拾。當他徹夜不眠的苦讀,絞盡腦汁的寫出策論文章想要博得父皇的一個笑臉時,墨修堯只需要隨意的提筆揮灑,出口成章就能贏得滿朝上下的交口稱讚。更不同替自己身為皇子,卻連心儀的女子也對那墨修堯一片痴心…早在他還是皇子的時候他就立下了誓言,總有一天他要將墨修堯和定王府踩在腳下!
在心中思索著柳貴妃的推論,墨景祈的臉色越發的陰沉。如果當真讓墨修堯得到了傳國玉璽,到時候當真是…天命所歸了?看來墨修堯當真是對這個天下有了想法。想到此處,墨景祈自然也坐不住了,站起身來便往外走去,柳貴妃也不留他只是神色淡漠的看著他出門,聽著鑾駕起駕的聲音,宮殿中又是一片寧靜。
“你沒有提徐家的事情。”譚繼之的聲音在殿中響起。
“你還沒走。”柳貴妃沉下臉,不悅的道。知道自己不受待見,譚繼之也不勉強道:“馬上就走,看來陛下也對傳國玉璽有了興趣?”柳貴妃輕哼一聲道:“你之前沒有告訴他傳國玉璽的事,你以為等他回過神來不會懷疑你麼?”墨景祈別的不會,懷疑人是最擅長的。只要有一點蛛絲馬跡,不管對不對他都先懷疑了再說。譚繼之不在意的道:“給他鞍前馬後十年,我也累了。正準備換個身份呢。以後只怕沒那麼多時間來見貴妃娘娘了,真是讓人不捨啊。”
“滾!”柳貴妃冷冷道。
譚繼之輕嘆,走到柳貴妃身邊撩起她的一縷秀髮輕聲道:“若幽,等到將來我們得到了天下,我定將墨修堯和葉璃交給你親自處置……”
“滾!”
汝陽城裡
墨修堯靠著坐榻漫不經心的看著眼前的德王和墨景瑜。昨晚蘇哲突然重病,今早連床都起不來,自然無法出席此時的會面,而莫漸則是彷彿被人遺忘了一般,只坐在一邊當個陪客。一晚上不見,德王的神色卻是收斂了許多,墨修堯暗暗點頭,這才是當初那個在先帝爭位的廝殺中全身而退的德王。這些年的養尊處優只怕讓他忘記了什麼叫皇家的謹慎。
低頭抿了一口茶,墨修堯問道:“德王和瑜王此來,可是皇上有什麼旨意要給本王?”
德王和瑜王對視一眼,都從墨修堯的話中聽出了嘲諷旨意。瑜王拱手道:“定王見諒,本王和伯父也只是奉命而來傳達皇上的意思。想必昨天王爺已經聽明白了,皇上的意思是請王爺即刻回京,當然之前皇上盛怒之下下的旨意雖然不能撤回,但是皇上自然會重新將屬於王爺的一切都還給王爺。”瑜王也不敢多說什麼,只將墨景祈的意思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別的話確實一句也不肯多說。
墨修堯朗聲一笑,道:“皇上的意思本王明白了。但是隻怕不能如皇上所願。”
瑜王心中一沉,定王這是鐵了心要和大楚鬧翻了?
墨修堯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