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受了傷。”
正常人背上有淤青,都要至少三五天才能好全,許深情也沒辦法解釋只要他發動“治癒”的異能,就能在一個小時內消除這些淤青。無奈之下,想到至少今晚還能跟傅子承睡一張床,許深情也勉為其難地接受了。
許深情留著這身淤青,既為了掩飾自己的能力,也是為了揪出那個背後使壞的人,雖然他百分百肯定那個人就是舒曉嵐。
但他總要給對方一個教訓,至少也要讓她沒那麼好過,沒想到在許深情出手前,傅子承就已經替自己教訓過她了,而且傅子承一出手就是兵不血刃,一點痕跡都沒留下。
估計到現在,舒曉嵐想到的也只會是傅子承溫柔的那一扶。
收工時,黃導跟副導演檢查了一遍今天拍攝的畫面,任務按期完成,他正準備跟副導演一起離開。經過化妝間時,透過半開的門,看到許深情正趴在沙發上,他的經紀人正在幫他擦藥,許深情忍著疼痛的表情看得令人揪心,臉上全是汗水。
副導演語氣驚訝地悄聲說:“這、這是怎麼回事……許深情難道在外面跟人打架了?”
黃則剛皺眉看了副導演一眼:“我看這不是打架弄的傷,倒像是今天拍的那場戲弄的。”
副導演尷尬地笑了笑:“這怎麼可能呢,道具都是塑膠製作的,就算用力打,也不可能有這麼恐怖的瘀痕吧?”
“調換道具也不是什麼難事,那種棍子混在一起誰能看得出是木棍鐵棍還是塑膠棍?”黃則剛冷笑了聲,看向副導演的眼神也變得不善。
他又不是傻子,從許深情的傷聯想到下午那場戲發生在舒曉嵐身上的十幾個NG,又想到傅子承和許深情關係不錯,要不然也不會拍著胸脯向自己推薦許深情。“說吧,你收了人家多少好處?”黃則剛漫不經心地問。
副導演頓時嚇得冷汗直冒:“我……我只是想給他一個教訓而已,誰讓他得罪了不能惹的人……黃導,不會有下次了,我保證!”
黃則剛冷漠地點了下頭:“如果有下次,你也不用再待在劇組了。”
副導演趕緊指天發誓再也不會有這類事情發生,他好不容易熬到副導演這個位置,可不想因為一次欺負新人的事情敗露,就被擼下去了。“不如我去跟他道個歉吧,順便給他提個醒,畢竟在同一個劇組……”副導演諂媚地提議。
“不用了。”黃則剛搖了搖頭,“許深情沒有把這件事說出來,就是不希望這事鬧大,他一定也清楚是誰要暗算他,說不定他也有自己的想法。作為新人,他算是聰明的了。”
副導演識趣地閉上了嘴,不再說話。
兩人走後,化妝間內的許深情這才勾了勾嘴角,換下那副隱忍的表情,伸了個懶腰:“唔……可以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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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子承當天晚上就帶了特製的傷藥上門,監督許深情上完了藥,這才攬著人沉沉睡去。早已習慣了傅子承身上味道的許深情半夜老老實實的,沒把傅子承踹下床。
隔天起床,傅子承首先掀開許深情的睡衣,見他背上的瘀痕消了不少,又仔細地替他上了一次藥,然後親自挑了寬鬆的衣服讓許深情換上。
對著如此體貼入微的影帝,羅詡很有些不能適應。
沒辦法,誰讓影帝在人前總是擺出那副高風亮節的形象呢?
這天拍的是易容後的哥舒烈與哥舒越的對手戲,其中有許深情的一小段戲,他很快拍完就到一旁休息了,邊吃點心邊看兩位天王飈演技。
不管是傅子承的沉穩還是吳軫的邪魅,兩人都將各自的角色詮釋得淋漓盡致,衝突迭起,鏡頭感十足。
許深情看得入神,旁邊忽然傳來衣料的摩擦聲,轉過頭一看,就見S。E。T的總裁坐在離他約有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