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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頁

「到邊疆去!到祖國最需要的地方去!」

大家都年紀輕輕,熱血沸騰。

女孩子拉著殊橋詢問美麗國的相關事情,那裡的人都穿什麼,吃什麼?雖然說著鄙視資本主義,杜絕小資情調,但大家對於新的世界,依舊存在著好奇。

趁著支教組的組長沒在,去隔壁車廂詢問換票的事情,拉著殊橋聊了個熱鬧。

男孩子就衝著符明誠擠眉弄眼,剛剛他們可瞧見了符明誠那殷勤的模樣。

左看右看,都覺得符明誠今天特別不對勁。

好事者甚至直接詢問,這位新來的女同志,是否和他有些關係。

過了會,組長回來,身後竟然還跟著個女孩子。

殊橋一見,有些驚訝。

對方的眼神中也有和她一樣的驚喜,忙不迭上前來,「小殊,你也在?」

算算年紀,殊橋現在的確是一群人中年紀最小的。

「秋露姐。」殊橋跟何秋露打招呼,當真沒想到會在這綠皮火車上又碰見她。

兩人也算是有些緣分。

何秋露拉著她的手,笑得很開心。

組長又介紹說,這位是新加入的支教同志,跟殊橋一樣,都是留學生。

一下來了兩個留學生大美人,大家都覺得新奇,又見他們兩個認識,便免不得好奇和八卦起來。

一行人笑笑鬧鬧,竟然就在這車上度過了快幾個小時。

殊橋坐了沒多久,就覺得有點受不了,腰痠背痛,火車廂還帶著味道。

她的同行人正在唱著紅歌,聲聲激昂懇切,車窗開著,外面荒蕪的景象一下一下落入眼中。

殊橋格格不入。

她頭暈眼花,又有一種想要嘔吐的衝動。

背後有一隻溫柔的手拍了上來,輕輕的,一下又一下,還沒等殊橋反應過來,那人又遞了一杯水來,溫熱的,不燙,冒著白色的熱氣。

何秋露善解人意地說:「又難受了嗎?喝點水潤潤嗓子。」

殊橋有些不好意思用別人的杯子,但何秋露堅持,她便湊在她的杯壁抿了一口。

溫熱下肚,整個人是感覺要舒適許多。

「謝謝。」殊橋小聲地說。

何秋露搖了搖頭,溫柔地笑著,「大家都是同志,互幫互助,應該的。」

她有些擔心,「我看那天下飛機你也吐了,你還好嗎?我問了乘務員,從這裡到掖城,還得一天一夜不止,要是你實在是難受,換一張臥鋪票如何?」

殊橋是沒想到這個時代的火車居然還有臥鋪。

只是看這整輛車的狀態,她也能猜測出,臥鋪必然也沒有比硬座舒服多少。

再說了,大家都是一同去西北的,她這個時候搞特殊,豈不是給別人把柄抓嗎?

雖然篤定自己一個月後已經離開這個系統所在的世界了,但殊橋骨子裡還是小心謹慎的。

要是不夠小心謹慎,她還能一邊當海王,一邊當別人白月光嗎?

男人也不全都是傻子。

只是對於自己喜歡的人,願意當個傻子。

殊橋笑著拒絕了何秋露的好意,「沒關係的,我跟大家一起。」

何秋露是個聰明人,大概也明白了殊橋如此忍耐的原因,拍了拍她的掌心,又從衣兜裡抽出一方手帕。

那是在機場的時候,她欲遞給殊橋,但被殊橋拒絕的手帕。

何秋露假裝嗔道:「小殊,你之前拒絕了我一次,現在可不能再拒絕了。」

殊橋也知道若是再拒絕下去,會顯得有些矯情,便大大方方地把這手帕收下了。她還是現代人的思維,沒有走哪裡帶手帕的習慣,總想著包裡還能揣一包衛生紙。現在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