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懼外,在面對野狼的時候她有一種興奮的感覺!血液在沸騰,手裡的武器在低鳴!她,竟然對戰鬥產生了興奮!
霍零茫然的眨眨眼,握了握拳:這,就是萬春流說的姓霍的通性麼?去渴望,挑戰?
窗外白雪飄飄,霍零茫然的望向窗外。十二月的天按理說早該下雪了,可這場雪卻是霍零在今年經歷的第一場雪。明日,過了幾天便是聖誕節了、再過了聖誕節就是元旦和春節了。她到這個世界,已經快五年了。忘記了,古代沒有聖誕節。
“你醒啦。”裸露的手臂上纏著繃帶,胸口也有隱約的繃帶,小魚兒就端著藥汁直直的走進來。看見霍零在望窗外的雪,他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嗯。”霍點頭,收回茫然的神色。
“霍初,你真廢物呢,殺只小狗就這樣了。”小魚兒把藥碗扔在霍零身前,抱起雙臂不屑的扭頭:“當初我都沒受那麼重的傷,真沒用。”
霍零默默的端起藥碗來,一口飲盡。小魚兒瞥了她半眼,露出尖尖的小虎牙,笑道:“要不要我教你怎麼殺狗?我現在可是連小老虎都能殺了的。”
“不用。”霍零將碗放在旁邊,抬起頭眼神清冷:“我殺的是狼。”
狼?小魚兒燦爛的笑容稍稍收斂,他跳到床上一把將霍零按住,傷口被按住的霍零為突如其來的疼痛痙攣了幾下,皺著眉頭看著居高臨下的小魚兒,冷聲道:“下來!”
小魚兒委屈的嘟嘟嘴,可憐的道:“我只是想幫你檢查一下傷口……”
話雖如此,小魚兒還是跳下了床,臉色變化間,又是笑嘻嘻的看向傷口又出血了的霍零,絲毫沒有在意的神色。
小魚兒越來越狡猾了,也越來越惡劣了。
霍零默默的掃了一眼笑的狡詐地那條小魚,扯了扯,將傷口的繃帶全部扯了下來,拿起旁邊的藥重新的上起來。冷汗順著她的小臉向下滴,她緊緊的抿住了嘴唇不發出半絲聲音。
那巨大的咬傷,的確不是狗能造成的。
小魚兒在旁邊冷眼看臉色蒼白的霍零,不說話,依舊笑嘻嘻的樣子。
霍零單手將繃帶繫了個扣,冷汗幾乎已經浸溼了她單薄的身子。稍微活動了下肩膀,臉上依舊掛著汗珠的霍零跳下了床,徑自走過小魚兒的身邊,拿起茶桌上的水灌了起來。小魚兒笑眯眯的看著霍零灌水,直道:“慢點、慢點。”
茶桌上還放著成對的爪子,其中之一被鮮血染成了暗紅色;另一個則乾淨如初,幾根狼毛纏繞在上面,像是附身的水鬼。
“萬大叔在哪?”霍零放下手中的水壺,又摸了摸桌上的雙爪。
“萬伯伯跟一個很兇惡的叔叔出去了,那個叔叔身上揹著一把大刀。”小魚兒眼睛一轉,笑嘻嘻的眯彎了眼睛,託著小下巴困惱的歪了歪頭:“萬伯伯出去的時候表情不太好呢,不知道為什麼。”
跟著霍狂刀出去了?霍零掃了眼小魚兒,托起小小的下巴皺起了眉頭。
小魚兒看了眼困惱的霍零,一下跳到床上,晃盪著兩條腿,託著下巴看著霍零。消失了快十個月的霍零和小魚兒相處的方式看上去還是原來的樣子,只不過十個月未見的小魚兒更加的狡猾了。竟讓霍零產生了種自危的感覺。
小魚兒這小鬼,真的是七歲?
接下來的幾天,霍零和小魚兒彷彿又回到了四歲前的時光——霍零安靜的看書,小魚兒有時逗弄一下來找他的霍瓊,有時逗弄一下萬春流這裡的病患。雪下了三天;落在了笑的燦爛的小魚兒臉上融化,落在了安靜看書的霍零的肩膀上。
霍零和小魚兒都知道,只要等兩個人的傷一好,便又會看不見了。
小魚兒並沒有問訓練霍零的人是誰,不是他不好奇,而是霍零從來也不提。既然霍零不提,小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