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
毛利小五郎雙手插兜,漫不經心的盤問道:
“那麼!
我可以問你問題嗎?!
四點半左右,兇殺案發生的時候,你有不在場證明嗎!?”
飯島站在館長身後,擔憂的喃喃自語道:
“館…館長……”
落合館長低頭看向地板,平靜的坦白道:
“那個時候……
我正在等候與人會面。
是與一個靈魂墮落了的惡魔!
我覺得他,根本就是無可救藥。
我藏身在盔甲裡面…然後接下來的事……”
飯島震驚的“啊…!”了一聲,難以相信落合館長真的就是犯人。
東方皓月情不自禁的在心中感慨道:
“想不到一位白髮蒼蒼熱愛藝術的老人,竟然會是一位作案手法殘忍又果斷的殺人兇手。
真是令人感到難以置信啊……”
落合抬頭看向毛利小五郎,平靜的回答道:
“接下來,就像偵探先生您所推理的一樣了。”
“哦?
那麼…為什麼當時監控一氣呵成的拍攝成功呢?!”
毛利小五郎神情肅穆的追問道。
落合緩緩搖頭,平靜的解釋道:
“那並不是個巧合。
例如讓真中老闆逮到空隙。
我跳到他面前的時機。
貼紙條的位置。
放圓珠筆的場所。
這些都是計算過的。
因為我在這兒練習了好幾次。”
毛利小五郎驚訝的追問道:
“啊?
那…保安人員在深夜看到會走動的盔甲,就是……
你……?”
我最開始還以為是有人想要偷走盔甲呢……!
東方皓月無語的在心裡吐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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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合館長抬頭看向天花板,平靜的述說道:
“或許你們會覺得很愚蠢吧。
這一切,都是為了除掉真中老闆才做的。
因為他太自私自利,要破壞這個神聖的美術館。
因此……
我要除掉那個惡魔。
他休想從我手中…奪走像我親生孩子一樣的……
寶貝的美術品!”
落合館長轉頭凝神緊盯窪田,厲聲呵斥道:
“還有隨便販賣作品的窪田。
我也要給你懲罰!”
“落合館長。
這和畫不一樣。
你自己也遭到了天譴。”
毛利小五郎飽含深意的痛批道。
落合轉頭看向了那幅名為天罰的畫作,平靜的解釋道:
“不。
不是的。
就和那幅畫一樣,惡魔雖然被正義的騎士殺死了,可是騎士同樣也受到邪惡血跡的洗禮。
這代表著他本身…也被惡魔所汙染啊!”
落合抬頭看向天花板,釋然的自責道:
“再怎麼說,我都是個殺人犯。
現在…我也成了惡魔的化身。
那些證據,無法逃過既純真又小巧的正義之眼!”
毛利小五郎疑惑不解的複述道:
“小巧的正義之眼……?”
一定是在指新一啦!
東方皓月在心裡篤定的想到。
落合館長雙手揹負身後,彎腰俯身看向右前方的工藤新一。
落合和善的詢問道:
“小朋友,廁所已經不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