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瞟了一眼自命非凡的東方皓月,無奈的追問道:
“好好好,你接著說~
後來呢~?”
“我的師父是一名強大的忍者……
但是忍者的實力,主要體現在破壞力!
所以…忍者的防禦力並不出色,通常只比普通人強上幾倍……
如果敵人使用幾十把槍械,圍繞忍者進行飽和式打擊……”
東方皓月故意流露一絲悲傷,試圖表現正在緬懷去世的師父。
皓月要讓捏造的故事更加真實,藉此忽悠工藤新一。
新一略微思索幾秒,用關切的眼神示意東方皓月繼續述說。
皓月悵然的望向天空,深情的編造道:
“那是一個夜晚。
一群黑衣人找到師父郊外隱居的住所,卻沒有第一時間對師父下手。
而是……
先挾持了當時正在樹林中提煉查克拉的我……”
東方皓月悲傷欲絕的自責道:
“都怪我!
如果當時我不是在樹林中修煉,而是待在屋子裡!
師父他老人家也不會那麼被動!
更不會為了救我付出生命!
我……
我有罪!
我罪該萬死!!!”
工藤新一有些繃不住了,嘴角其實都快上揚了。
他身為17歲的名偵探高中生,一早就看出東方皓月是在編故事了。
皓月渾身上下都充斥著破綻,各種撒謊的微動作被展現的淋漓盡致。
工藤新一很難不看出東方皓月的小把戲。
但是新一也看出了一些真實的東西。
例如分身之術。
超自然的力量令工藤新一非常想要一探究竟,於是盡力配合東方皓月的表演。
皓月不知道自己早就被看穿了,還在盡情賣力的表演。
他感情融入的編造道:
“幾十個黑衣人將我團團圍住,他們每個人的手上都拿著一把ak47……
我當時害怕極了!
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們的頭目上前捏住了我的喉嚨,強迫我吞下了一顆藥物……!
我感覺……
他們也許是想利用我測試藥物的效果。”
東方皓月悄悄打量了一眼工藤新一,確認沒有被識破這份編造的故事。
皓月裝作緬懷師父的樣子,深情流露的敘述道:
“雖然我是師父的唯一養子,但是師父從來不讓我叫他父親,只允許我稱呼他為師父。
師父曾經告訴我,將會在我18歲生日的那一天,教導我如何成為一名像師父一樣優秀的忍者。
可惜悲劇發生的那一天,我才剛滿18歲一個星期!
學藝不精的我,根本沒有能力逃脫那麼多槍支的包圍。”
東方皓月故意表現出愧疚至極的模樣,痛苦的回憶道:
“事到如今。
我一直記得那時的我徹底慌了,整個人六神無主,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甚至……
我已經在幻想自己的葬禮了……
或許身為孤兒的我……
並不會有人來出席我的葬禮吧。”
東方皓月的語氣有些低沉,陷入了沉默。
突然!
東方皓月慷慨激昂的編造道:
“正當我以為自己必死無疑的時候!
師父主動從他特意建造的,足以抵禦子彈的合金屋子緩緩走出!
直至今日,我依然記得師父他老人家雲淡風輕的微微一笑。
彷彿面前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