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木島久難以置信的看著素描畫,右手下意識的觸控右邊耳垂上的耳釘。
大多數工作人員猛的退後一步,齊齊警惕的盯著木島。
目暮警官和警員們未曾多言,而是死死的盯著木島久。
“還有一點。
木島久先生。”
東方皓月雙目如鷹的盯著木島久,嚴肅的揣測道:
“你盡力將謀殺現場偽裝成意外事故,卻掉以輕心的給西條戴上了泳帽。
這足以說明你的初次犯案並不完美。
如果我猜的沒錯,你為了減少大家對於你不在場的懷疑,犯案之後應該立刻返回了慰勞酒會的辦公室,那麼......
砸向西條額頭以至於沾染血跡的兇器並沒有被你丟到外面,多半就藏在俱樂部的某個角落,上面或許還有你的指紋。”
東方皓月停頓一秒,漫不經心的講述道:
“警方先前以為這次是個意外事故,並沒有太過仔細的翻找兇器。
可是現在經過我的提醒,他們就算把這裡翻個底朝天,也一定會找出兇器定你的罪。”
東方皓月停頓三秒,死死的盯著木島久,神情肅穆的質問道:
“事已至此,你還想說些什麼!?”
與此同時,工藤新一背了十分鐘正常體重的東方皓月,卻感覺不到任何疲憊。
新一激動至極的看著毛利小五郎,在心裡興奮不已的讚歎道:
“對對對就是這種氣質!!
皓月真是太帥了!!!
雖然是毛利偵探的身體,但是皓月那種天上地下唯我獨尊的氣質是世間絕無僅有的!!!!!”
下一秒,木島久一言不發的雙膝跪地,兩手支撐在地,低頭朝向地板,緩緩閉上了雙眼。
目暮低頭看著木島,心下了然,沉重的詢問道:
“你為什麼因為失去代表權,興起殺人的念頭?”
“依我猜測......”
東方皓月低頭看向木島久,沉吟著猜想道:
“西條選手大概不是憑藉實力搶走俱樂部代表權,而是用什麼東西威脅了木島選手。”
“你說的沒錯......”
木島久傷感的回憶道:
“半年以前,我因為騎摩托車出了車禍,連累我車子後座的女朋友受了重傷。
後來,不知道西條從哪裡聽到這個訊息,居然向老闆和跳水賽事委員會的高層揭發了這件事情。
老闆他們擔心社會輿論的壓力,讓我將代表權交給了西條......”
木島久停頓兩秒,悲憤至極的述說道:
“雖然老闆讓我轉練競泳專案,但是我咽不下這口氣!
像西條那種人,根本不配作為運動選手!!!”
東方皓月回想起之前工藤新一的推理,由衷的感慨道:
“正是因為你今天晚上的跳水太過完美無缺,才會讓我迅速破獲了這件案子。”
“跳水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意義。”
木島久抬頭看向毛利小五郎,真誠的述說道:
“我因為知道這一點,所以沒有辦法故意裝出失去平衡而掉下去的動作。
我的自尊,根本不允許我那麼做......”
————————
新的一天,黃昏。
小蘭一家併成一排行走在空曠無人的大街上。
“我們一家偶爾能像這樣悠閒的散散步,其實也蠻不錯的~”
小蘭雙手揹負身後,雀躍的抬頭欣賞日落時霞光散射的美麗景象。
“嗯~!”
工藤新一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