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人用利器割斷錦旗,留下了從錦旗左側延伸至錦旗中間部位的割痕。
不過......”
毛利小五郎右手捏著錦旗右上端,令垂落地面的錦旗完全展現於眾人眼前。
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看向錦旗,仔細觀察,發現了......
錦旗左邊到中間的部位共有數道割痕,割痕的最上端距離錦旗頂端尚有零點二米的距離。
另外,割痕的最上端距離地面一米八。
小五郎仔細觀察錦旗,沉穩的分析道:
“錦旗自上而下的割痕最上端才一米八左右。
顯然,犯人舉起兇器觸碰的極限高度是一米八。
換而言之,犯人的身高不到一米六。
而且...犯人很可能是左撇子。”
“啊?”
在場眾人詫異的看著毛利小五郎。
站在東方皓月左前方的主任緩過神,疑惑不解的詢問道:
“毛利偵探,為什麼犯人可能是左撇子?”
“顯而易見。”
毛利小五郎看向主任,淡然的分析道:
“從犯人留下的割痕進行判斷...犯人從左向右割斷錦旗,割到一半的時候出現某種意外、被迫停止了破壞錦旗的舉動。
而且錦旗的旗杆固定地板、後方又是木櫃,犯人理應順其自然的站在錦旗正面。
綜上所述。
犯人站在錦旗正面,右手拎起錦旗,左手握住兇器刺入錦旗、劃至底端。
既然犯人使用左手握住兇器,那麼犯人身為左撇子的機率很高。
另外。”
毛利小五郎環顧四周,平穩的敘述道:
“辦公室除了氣窗用於通風,其餘窗戶盡皆封閉。
如此一來,犯人唯有透過辦公室大門出入此處。”
毛利小五郎看向主任,冷靜的詢問道:
“主任,請問你最後一次看到完好無損的錦旗位於何時?”
“比賽開始之前。”
主任篤定的回答道:
“我們的棒球社習慣比賽開始之前進入理事長辦公室觀望錦旗,鼓舞士氣。”
“照這麼說...在那之後,錦旗遭人破壞。”
毛利小五郎看向主任左邊的校長,冷靜的確認道:
“校長先生,請問......”
“是我,是我破壞了錦旗。”
校長深深低頭,愧疚不已。
“什麼?!”
眾人震驚至極的看著校長。
“啊?
你招供了???”
毛利小五郎心態爆炸的看著校長,迅速回神,極其無語的吐槽道:
“我只是想問一下,宿舍大樓是不是唯有正門可供出入......”
“毛利偵探,您的推理能力名不虛傳,令我折服。”
校長看著冰涼的紅木地板,慚愧的述說道:
“在您的氣勢之下,我根本無力遮掩......
若是您繼續追問,我想...我一定很快露出馬腳,被您當場拆穿我的犯人身份。”
“這種顯而易見的案件根本稱不上什麼推理......”
毛利小五郎完全沒有破獲案件的成就感,面無表情的看著校長。
東方皓月看向校長,單手扶額,在心裡抓狂的吐槽道:
“有史以來心理素質最差的犯人啊喂!!
編劇設計的學校劇情那麼敷衍嘛!!!”
工藤新一站在東方皓月右邊,笑眯眯的看向校長,樂觀的想到:
“今天仍然不需要我代替毛利偵探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