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皓月控制著毛利小五郎停於沙發前方,轉過身,隨心所欲的坐到了橫躺沙發的皓月本體雙腳前方。
最終,小五郎低頭、閉上眼睛、面部完全隱藏在陰影之中。
眾人啞然的看著毛利小五郎,一時之間深感莫名其妙,完全不能理解小五郎為什麼非要進行沉睡的推理。
在此期間,工藤新一坐在沙發後方的地板上,後背倚靠沙發背面,慢條斯理的調整了蝴蝶結變聲器。
他用毛利小五郎的聲音理所當然的闡述道:
“死者遺留的死亡訊息早已告知我們真相。”
“死亡訊息!?”
眾人微張嘴唇,驚訝至極的看著毛利小五郎。
“沒錯。”
工藤新一淡然的分析道:
“彌留之際的大山將刻意利用你們左前方木桌上、沾染血跡的桌布和打火機組成關鍵圖案,精確的指明瞭犯人身份。
而且,大山將為了你們能夠看出他的死亡訊息、特地在臨死之前倚靠木櫃、藉此支撐身體、確保跪坐的姿勢不會改變。”
“姿勢、桌布、打火機?”
眾人訝異的看看大山將又看看桌布,仍未理解工藤新一表達的意思。
“好好想想你們五位醫生的名字...飛田銀二,江角果步,中原香織,大山將和金澤智康。”
工藤新一沉穩的提示道:
“這些名字的共通點。”
“將、將棋?!”
眾人稍加思索,難以置信的看向了毛利小五郎。
東方皓月聞聽此言,在精神世界恍然大悟的總結道:
“原來如此,他們名字對應著類似東方國度象棋的將棋的棋子。
大山將對應王將,金澤智康對應金將,飛田銀二對應飛車和銀將,江角果步對應角行和步兵,中原香織對應香車!
那麼...桌上的桌布象徵著......”
“對。”
工藤新一冷靜的推斷道:
“被害者將桌布排列為九乘九的格式、故意呈現跪坐姿勢,正是想要幫助我們聯想到將棋。
恰到好處的地方在於...你們的名字盡皆含有象徵將棋的棋子的字。”
“啊、大山老師經常說過那句話!”
江角果步略顯激動的回憶道:
“他說...再來一匹馬就齊了!”
“嗯。”
工藤新一輕笑著認同道:
“你們的名字確實無法指代那顆名為桂馬的棋子。”
東方皓月微微一愣,在精神世界啞然的吐槽道:
“難怪大山將聽到我們的名字顯得有些遺憾...原來是我們的名字沒有馬......”
“那麼...犯人就是......”
飛田銀二凝神注視桌布角落的打火機,稍加思索,靈光一閃,驚駭不已。
金澤智康緊緊的盯著打火機,不敢相信的呢喃道:
“香車......”
“沒錯。”
工藤新一古井無波的揭露道:
“打火機代表香車在棋盤上的最初位置,意味著大山將的死亡訊息指向了......
中原香織!
犯人就是你!!”
工藤新一說著說著,話鋒一轉,肅然不已。
東方皓月恰到好處的抬起腦袋,驟然睜開雙眼,猛的伸出右手指向身體微微顫抖的中原香織,雙目如鷹的盯著香織。
“香織......”
眾人紛紛轉頭望向香織,眼神中充斥著難以置信。
“等等!”
中原香織停止顫抖,強行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