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工藤新一站在東方皓月右邊,雙手橫著揹負身後、小臂交疊,凝神緊盯白色棉被,難以理解的闡述道:
“外面的雨勢漸長,那戶人家卻沒有回收晾在圍欄上面的棉被。”
“喔!”
田中神不知鬼不覺的站在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後方中間,驚訝的看著棉被,詫異的陳述道:
“那是我剛才提到的蝶野小姐的房間。”
“誒?”
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微微一愣,回頭看向田中,好奇的確認道:
“蝶野小姐的房間?”
“是啊。”
田中不假思索的點點頭,無奈的猜測道:
“我想...蝶野小姐多半正在睡覺才沒有收走晾在外面的棉被。”
“原來如此。”
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雙手插兜,禮貌的微笑著。
一段時間之後。
“夠了、我等不下去了!”
坐於原位的毛利小五郎站起身子,左手腕橫跨胸前,低頭看向手錶,不耐煩的告辭道:
“當前時間、傍晚六點二十五分鐘,不管怎麼說都太晚了!
總而言之,我決定打道回府、隔日再議。”
“啊、請等一下!”
田中倉促的站到毛利小五郎右邊,伸出右手試圖阻攔卻不敢觸碰小五郎,正欲勸說。
“咔擦。”
是辦公室的木質大門悠然開啟的聲音。
田中轉過腦袋,詫異的望向聲音傳來的位置,猛然發覺......
一位身穿敞開的黑色西裝、白色內襯、下巴以及臉頰邊沿蓄有茂密鬍鬚、胯部環繞純黑腰帶、看上去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推門而入。
田中神情一怔,瞳孔放大,驚喜交加的呼喚道:
“花、花岡先生!?”
“抱歉、抱歉。”
中年男人、花岡兼人隨手關門,邁著大步走向田中,深感歉意的看著田中,以笑容緩解尷尬的自責道:
“我在工作室睡的太久了。”
“工作室?”
田中轉身看著花岡兼人,啞然的敘述道:
“我們明明撥打了您的工作室的座機電話,可是沒有人接聽。”
“事實上。”
花岡兼人左手支撐左側太陽穴,不好意思的看著田中,誠懇的解釋道:
“我正是因為聽到座機電話的鈴聲,所以很快的起了床,不過......”
花岡兼人放下左手,微笑著敘述道:
“我為了幫助蝶野小姐,特意聯絡摩托車送貨服務,委託他們前往蝶野的家、將蝶野繪製的插圖運送至編輯部。”
“花岡先生幫助蝶野小姐委託摩托車送貨服務......?”
田中微微一愣,略顯驚訝的看著花岡兼人。
“沒錯。”
花岡兼人不假思索的點點頭,平和的陳述道:
“老實說,我之前撥打電話聯絡蝶野、討論繪畫方面的事情,她求助式的告訴我...今天凌晨,她熬夜完成了那些插畫,現在精神匱乏、動都不想動。
於是,我好心的承諾了幫她把插畫轉運編輯部。”
“原來如此......”
田中恍然大悟的點點頭,正欲介紹毛利小五郎給花岡兼人。
花岡猛的衝到全程面無表情的小五郎身前,雙手不由分說的按住小五郎兩側肩膀,熱情的看向小五郎,爽朗的笑著客套道:
“毛利偵探,是我考慮不周、讓你久等、真的很抱歉!”
毛利小五郎尚未回應。
“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