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到底問了沒有?”丁澈的怒氣輕易地就被撩撥了起來,一下子忘了自己本來只打算不露聲色地旁敲側擊地。
“你急什麼呀,問這個不就是一句話的功夫麼,又不是什麼重要的事,回頭我再問就是了。”範小魚瞬間回神,撫摸著身邊駿馬的鬃毛。轉過了臉又飛回一個斜眼。故意反問,“對了。你問這個幹嘛?”
“不幹嘛,隨便問問。”丁澈暗暗地捏緊了拳頭,忍住氣,用力地一拉韁繩,把馬牽到前面,不再理她。一路看16K.CN
小樣,求人還把姿態放的這麼高,那你就好好地等吧!範小魚抿著嘴偷偷一笑,眼珠兒卻又開始轉了起來。
雖說她想讓丁澈等,可這水路一路平穩暢通,不過後日就能到達東京,最好還是讓這個倔小子早點開口請求比較好,或者,今晚他們可以再讓他見識見識什麼叫做武功,好添一把誘惑力。又是一日清晨,初升的太陽將江面映得通紅一片,粼粼的水波震盪著,如有千萬條金蛇在歡快的遊動,推動著大船一路乘風破浪。
“吃早飯啦!”一大早,範小魚就端著餐盤叫醒了眾人。
“師姐,我來幫你。”羅過來擺放碗筷,極低極快地說了一句,“他後來一直沒睡。”
這是意料之中,範小魚快速地瞟了一眼正微紅著一雙眼睛走過來的丁澈,臉上笑意盈盈。
昨天她故意半夜去叫醒羅去對招,並且“不小心”地吵醒了睡在一旁的丁澈,丁澈果然偷偷地跟著他們上了岸。
範小魚早就和羅串通好一氣,這一次地對練重點既然是演戲,所用招數自然基本選用在外行人眼中看起來厲害無比的一些武功,不用丁澈自己說,耳力敏銳的範小魚也可以從他急促的呼吸中明白他地情緒動盪的有多麼厲害。
用腳趾頭想也知道,對於一個生性驕傲的少年來說,還有什麼樣的感受能比突然之間發現自己竟根本無法和年齡相仿的外人相比的刺激更大呢?
他若是不甘心屈居於人,若是真心想讓自己變得強大,那麼拜師學藝就勢在必得了。
趁熱還需打鐵,早飯後,範小魚主動找了丁澈:“你昨晚不是讓我問二叔你是不是有練武的資質嗎?”
“你二叔怎麼說?”丁澈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
“我二叔說,你地資質確實不錯……”
“真的嗎?”某人止不住的驚喜。
“只是可惜……”範小魚嘆氣。
“可惜什麼?”某人一愣。
“可惜你年歲太大,早已過了最佳的學武年齡,我二叔說,像你這樣的資質,要是早個幾年就開始練武,成就絕對要在我和兒之上。”範小魚惋惜地道。
“難道現在就不能練了嗎?”某人愣愣地出神,又喜又憂,更有著一絲不甘心。
“練當然可以練,只是就沒那麼容易了,學武不同於讀書,那可絕對是件體力活,尤其是像你這樣的……嘖嘖……”
範小魚故意繞著丁澈打圈,看地他俊面飛紅,怒道:“像我這樣地又怎麼樣了?”
“也沒什麼,只是你一個養尊處優的公子哥,自小錦衣玉食,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怎麼可能吃得了那麼多苦。”範小魚毫不掩飾地取笑道,“我敢打賭,要是你去學武,保準三天就哭爹喊娘地吃不消了。”
“範小魚,你不要太瞧不起人!”這一句話可是直接侮辱了丁大公子地自尊,滿腹的火藥桶騰地一下爆炸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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