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迫不及待的撲向雲珠,將她抱到床上。
“哎呀大人~您輕點~”
雲珠故意捏著嗓子,聲音嬌媚,惹得魏康原一陣氣血上湧。
不一會兒,藥效完全起勁,魏康原全身脫力的趴在雲珠身上。
除了粗重的呼吸外,再也沒了其他動作。
雲珠費力的將他從身上推開。
在魏康原身上好一陣摸索。
終於在他的腰間摸到了一串鑰匙。
雲珠折騰的出了一身汗。
“篤篤篤。”
窗戶被人輕輕敲響。
雲珠走過去,開啟窗戶,將那一串鑰匙交給窗外的伯奇。
“喏,給你,就是不知道哪一個是了。”雲珠說道。
伯奇接過鑰匙,點點頭:“多謝。”
說完,轉身消失在夜色中。
雲珠看著伯奇離開的身影,沉默的站在窗邊好久、好久......
伯奇拿著鑰匙,飛快地來到縣衙。
躲過值守官兵的視線,他悄然進入內堂。
試了幾把鑰匙後,終於有一把成功開啟了桌案上的抽屜。
伯奇將裡面的賬本拿出來,藉著月光看清了上面的內容,又迅速回謝府覆命。
“殿下,東西找到了。”
伯奇將賬本呈上。
蕭玉璟翻看著手中的賬本。
上面一條條的清晰記錄著,魏康原與黑鷹幫傅霽初的每筆交易。
蕭玉璟將賬本交給伯奇。
“將這個賬本,連同之前搜到的鹽場賬目,一同送到知府的手上。”
“是。”伯奇接過賬本應道。
“殿下,甲作那邊......”
甲作到現在都還沒傳來訊息,會不會出了什麼意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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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擔心,你去吧。”
甲作做事自有分寸,他相信他。
伯奇應是,拿好賬本匆匆離去。
蕭玉璟看向窗外。
漆黑的夜幕下,一朵朵濃雲遮住了月光,雲層翻滾,預示著即將來臨的暴風雨。
空氣變得沉悶,壓的人彷彿要喘不過氣來。
姜辭錦放下手中的賬本。
從剛才開始他的心裡就一陣發慌,感覺要有什麼大事發生。
他看了眼窗外的天色。
陰沉的天空如同化不開的濃墨。
心中煩躁不已。
他坐起身,慢慢踱步來到桌邊,想要倒一杯水喝。
這時,福平匆匆跑了進來。
“少爺,不好了!”
“渡口那邊放瓷器的倉庫,失火了!”
“你說什麼?!”
姜辭錦手中的茶杯驟然落地。
——
鹽場。
濃濃夜色下,兩道漆黑的身影行走在鹽場後面的樹林間。
前幾日上藥的時候劉二牛告訴甲作,他知道那些被殺害的鹽工屍體埋在什麼地方。
鹽場的後山上有一個大坑,那個坑是好多年前,一道天雷劈落了山上的大石,大石滾下山後砸出來的。
那塊大石後來被人們一點點的鑿開,碎石被拿去建了房屋,而那個大坑卻永遠留在了地上。
劉二牛知道這個地方,還是小的時候有一次來鹽場找爹爹,偷偷跑到後山玩發現的。
後來整個後山都被魏康原的人看守,這個後山才再也沒有人來過。
鹽場出事的那天,劉二牛正好有事去發小家,並沒有去鹽場上工,這才躲過了一劫。
而他之所以知道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