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辭安一怔。
什麼叫......為了他?
是他想的那個意思嗎?
姜辭安的臉漸漸泛紅。
“我還欠你一個人情。”以嵐說道。
哦,原來是這件事。
姜辭安心中的旖旎之情一下子散去。
他撓了撓頭。
“其實你不必在意......”
畢竟他之前......
姜辭安偷偷瞥了一眼以嵐的胸口。
“你看什麼?”
以嵐緊緊皺起眉頭。
“沒什麼!”
姜辭安猛然回神。
“那個,既然你醒了,就先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
說完,不等以嵐說話,連忙跑了出去。
站在門外,姜辭安羞赧的拍了拍自己漲紅的臉。
他剛剛在幹什麼?
怎麼能盯著人家的胸口看?
這樣和流氓有什麼區別!
姜辭安狠狠拍了拍自己的臉,將自己臉上的燥熱散去。
接下來的幾天,以嵐因為身上的傷一直躺在床上。
她倒是無所謂,以前訓練的時候也受過這麼重的傷,人醒了之後就頂著一身傷繼續訓練去了。
可姜辭安說什麼都不同意,堅持要她臥床休息。
每天早上她睜開眼,就能看到窗臺上放著一束花。
她認不出花的品種,只覺得分外好看。
侍女見她醒來,就會將窗臺上的花拿過來,放到床案邊的花瓶裡。
怕她無聊,姜辭安從姜若梨那裡搜刮了不少小玩意兒,統統送到了以嵐的房間中。
姜若梨氣不過,跑到姜夫人那裡去告狀。
就見姜夫人叉著腰,怒氣衝衝的站在後花園中,對著被糟蹋了一半的花圃破口大罵:
“姜老二你個小兔崽子,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姜若梨看著地上慘不忍睹的花枝,默默退了回去。
算了,比起孃親的花,她那點小玩意兒真算不了什麼。
姜若梨無奈搖頭。
又過了幾日,以嵐已經可以下地走動。
侍女將藥端來,以嵐接過,低頭喝了一口。
好苦!
以嵐皺緊眉頭,強忍著將碗裡的藥喝了乾淨。
侍女見她將藥都喝完,也不得不佩服起來。
“以嵐姑娘,這藥是柳大夫剛改的方子。柳大夫說你的身體已經度過了危險期,接下來就可以用重藥。”
“這藥雖然苦,可是對你身上的傷恢復是極其有利的。”侍女解釋道。
不過是真苦啊,她熬藥的時候被嗆的一個勁兒流眼淚。
以嵐默默地點點頭。
第二日,侍女將藥端來。
以嵐如往常一般端起藥碗。
正打算一口悶下去,突然發現口中的藥沒有那麼苦了。
似乎還有一絲甜味?
以嵐一頓,看向一旁的侍女。
侍女臉上都要笑出花來。
“昨日二少爺聽說這藥很苦,硬是拉著柳大夫重新改了方子,還將府上的庫房開啟,把藥裡原本很苦的都做了替換,這樣不但藥效不減,連味道都不苦了呢。”
“二少爺對您可真好......”
以嵐一怔。
竟然是他換了藥麼......
她看著手中的藥碗,端起來一飲而盡。
侍女接過空了的藥碗,臨走前看了以嵐一眼。
二少爺對以嵐姑娘一片心意,以嵐姑娘應該能感受到吧......
希望二少爺能得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