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房扶著他來到院中,姜若梨和雲珠已經在院中等待。
見到渾身是傷的姜辭安,姜若梨呆住。
怎麼會這樣?
“快去喊柳大夫!”
姜辭安擺了擺手,從懷中掏出一個布袋。
“雲珠姑娘,你看是這個嗎......”
雲珠接過布袋,開啟一看,裡面還有一層手帕包裹。
姜辭安渾身是血。
可這手帕卻被保護的很好,沒有沾染半分血跡。
雲珠小心翼翼的將手帕展開,露出裡面的一株瑩白的嫩草。
“對!就是它!”雲珠神情激動,“我現在就去配藥!”
說著,雲珠急急忙忙跑向昨天她準備的藥房。
柳大夫和姜夫人匆匆趕來。
看到姜辭安滿身的傷也嚇了一大跳。
“安兒!”
姜夫人驚慌失措的看著姜辭安,無從下手。
“娘,我沒事......一點小傷......”
姜辭安到達青澤縣後,按照柳大夫給的提示找到了懸崖下的那株草,他費了一番勁將那草藥摘下來,結果夜裡下山的時候遇到了一群野狼,他與那狼群一番搏鬥,殺了幾匹狼才得以逃下山。
柳大夫趕緊為他清理身上的傷口。
姜家人焦急的等待著,馮以筠也趕了過來。
“母親,如何了?”
馮以筠前幾日感染了風寒,今天剛剛好些。
“筠兒,你不舒服就不要過來了,身子剛剛好些......”姜夫人連忙勸道。
馮以筠搖搖頭,“孃親,我沒事的。”
所有人都守在門外,等著雲珠配好藥出來。
夜漸深,四周一片靜謐。
只有那間藥房亮著燈。
終於三個時辰後,在眾目睽睽之下,雲珠拿著一個小瓷瓶走了出來。
看到門外的眾人,雲珠微微一笑。
“可以了。”
姜辭安迫不及待的就要去給以嵐喂藥。
“我去吧,你身上還有傷。”雲珠開口道。
說著,她來到臥房中,從瓷瓶裡倒出一顆藥丸,塞進以嵐的口中。
在場的人都屏息以待。
不知過了多久,以嵐緩緩睜開了眼睛。
眾人還未來得及高興,就見她劇烈咳嗽起來。
猛地起身,一口黑血吐了出來。
“以嵐!”
姜辭安顧不得身上的傷,衝到她面前。
以嵐虛弱的抬眼,看到是他,張了張口要說什麼。
還未出聲,人又昏了過去。
“以嵐?以嵐?”
姜辭安試圖叫醒她。
“雲珠姑娘,這是什麼情況?”姜夫人緊張的問道。
“夫人不用擔心,這是正常情況,黑血能吐出來說明以嵐姑娘身上的毒已經解了。”雲珠趕緊解釋道。
柳大夫點點頭,的確如此。
他走上前,手搭在以嵐的手腕上把脈。
半晌,他收回手。
“怎麼樣了?”姜辭安焦急的問道。
這次柳大夫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一抹笑意。
“不錯,以嵐姑娘身上的毒已經清除。”
“真的?!”
姜辭安開心地將以嵐抱在懷裡,臉上是劫後餘生的慶幸。
“不過以嵐姑娘身上的傷太重,還需靜養多日,最近一個月不要劇烈運動。”柳大夫叮囑道。
姜家人自然知曉。
見以嵐已經沒有生命危險,姜若梨也鬆了一口氣。
這兩天她一直在想,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