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任務就是,受傷的養傷,沒受傷和輕傷的認真訓練。準備迎接薩滿和政委口中的,極有可能發生地惡戰。這些被薩滿王喚醒狂暴血脈的憨貨們,對於薩滿和政委口中的數萬半人馬根本沒有什麼形象的概念。在他們的腦袋裡,只有一個讓他們熱血沸騰的概念。那就是:即將有好多的敵人,送上門來給他們殺。
正是這種原因,牛頭人戰士們每天都在暗中祈禱敵人快點到來。尤其是那些沒趕上上次部落反偷襲戰役的牛頭人。因為他們聽著那些參戰的傢伙,用倒到溜溜的話講述熱血沸騰的戰鬥。看著各個部落小牛頭人崇拜的表情。他們就不爽得要命。
而與這些急著打架的傢伙不同,與薩滿和政委一樣。抱著敵人晚點來年頭的,在牛頭人戰士這個群體中還是有幾個的。其中就有那個在上次戰鬥中出盡風頭,讓斷角都不得不承認他威猛無比的阿憨。因為他和幾個和他一起期待敵人晚點來的傢伙,都是重傷員。如果敵人來的太早,按照薩滿王定下的軍規。他們這樣傷情的傢伙是不能上戰場的。
總之,數百年來牛頭人們,第一次將十幾個部落聚集在一起。全力面對一場戰爭,一場極可能是牛頭人們數百年來面對的最大的一次種族戰爭。也是華夏帝國將面對的第一次真正意義的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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紛亂的塞拉摩。紛亂的港口。
一個籠罩在粉色斗篷中,身材窈窕的女人踏著甲板,伴著清脆的“咯噠!咯噠!”走下一條巨大的商船。看著紛亂的碼頭,看著一張張或者緊皺眉頭或者酒醉癲狂的臉。斗篷中的眉頭不由皺了起來。
走在髒亂不堪的街道上,看著宛如面對世界末日的城市。斗篷中的她,沒有悲天憐人的傷感外。反而有著一絲絲幸災樂禍的快感。因為比這個悽慘千萬倍的情景她看得太多了。
她是個十分善良的人,她心中的那份幸災樂禍並不是衝著這些可憐如螻蟻,根本不能掌控自己命運的平民。而是那個母親口中的他,一個她冒著被教廷海上衛隊抓到的危險。也要在這個風雨飄搖關頭見上一面的人。
“哎呦!這個小妞的身材不錯呀?陪哥哥們喝一杯吧!哥哥們很溫柔的!哈哈!”一個醉醺醺的大兵攔住粉色斗篷色迷迷的說道。
“嘎嘎!小黑,小心這個妞是貴族喲!看這斗篷多漂亮!一定是個貴族!小心他老爸知道了,切掉你下面的玩意。”一個竹竿一樣滿臉猥瑣的傢伙起鬨道。
“切!貴族?沒有那些狗屁達達的貴族,我們也不用在這裡等著教廷殺過砍我們腦袋了。反正咱們不是被大公砍腦袋,就是被教廷砍腦袋。死之前能嚐嚐貴族小妞的滋味也不錯。嘎嘎嘎!”一個矮矮胖胖,一臉麻子,一看就是兵痞的傢伙說道。
“嘿嘿,還是麻子說的對!等晚上大公和他的衛隊回來,我們再想弄個貴族妞也沒有那個機會了。小妞!自己和哥哥們走,還是哥哥抱你走呀?嘎嘎!”一個滿臉橫肉身材壯碩的傢伙,一邊走向粉斗篷一邊伸出毛茸茸的大手向對方罩在頭上的斗篷上抓去。
“狗熊大哥!好樣的!”看著叫做狗熊的大漢真的對貴族小姐動手,另外的五個兵痞只覺得熱血上湧。幾個酒醉之中,完全成為用下半身思考的傢伙,在狗熊勇敢行為的刺激下開始大叫起來。
叫做狗熊的大漢,臉上讓人噁心的笑意猛然凝住。就在同伴的的興奮加油聲中,這個壯如狗熊的大兵變成了一座冰雕。一個在溫暖的空氣中,冒著絲絲白色寒氣的冰雕。冰寒的刺激下,在同伴瞬間被凍成冰塊的恐懼中。幾個兵痞的酒意一下醒了大半。
驚恐的交換下眼神,幾個傢伙一邊尖叫:“有奸細呀!抓姦細!”,一邊轉身就跑。可是他們只是邁出了一步,就感到徹骨的冰寒從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