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幹什麼?」
尋哩拉著行李箱,剛踏進白纖的家,便感受到房間撲面而來一股熱氣,看見白纖穿著裸露吊帶,正一臉茫然地看著她。
「針灸啊,看不出來嗎?」
尋哩撇了撇唇,將頭歪了歪,花秋依舊是面不改色地瞟了眼尋哩,然後將桌上的東西拿了起來。
她摸了摸白纖的頸肩,找準了穴位之後,捻轉且提插而入。
「最近脖子疼得厲害,就讓姐姐幫我針灸一下。」白纖眨了眨眼睛,「本想著拔火罐,但首映禮要穿的禮服露背,還是不要好了。」
白纖一本正經的說著,「你怎麼來了?首映禮不是明天嗎?」
「沈姐讓我去拿的禮服。」
「那行,待會兒我去試試。」
花秋摁了摁白纖,輕聲道,「別動」
「疼嗎?」
白纖不敢動,吱楞了一聲,「不疼。」
尋哩抿著唇不敢說話,花秋格外細心的替白纖針灸,想當初她在走北區的中醫館,可是冷著性子替別人看病,如今如此細心,倒讓尋哩有些不自在。
公主該不會
不會的!尋哩搖了搖頭。
「你在幹什麼?」
只見白纖和花秋同時抬起頭看向內心戲爆棚的尋哩,一臉茫然。
「記得試衣服。」
尋哩一臉慌張,像是撞見了什麼臉紅的事情,留下這麼一句便匆匆忙忙逃了。
白纖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空調很熱嗎?小哩為什麼臉紅啊?」
花秋搖頭,轉念便看見了白纖白皙的頸肩
隔了半晌,花秋才移開視線,慢條斯理道,「抽空拔個火罐吧」
「姐姐!這件好看嗎?」
白纖從二樓下來的時候,花秋正抬頭一望。
小孩穿著一件修身的金色禮服,如同美人魚上岸一般,金色的亮片彷彿能晃瞎花秋的眼睛
「俗氣。」
花秋平淡的說了一句,便不再給視線,低頭繼續看書了。
「這件怎麼樣?」
花秋頭也不抬。「艷麗」
「這件喃?」
「複雜」
「這件還行吧?」
「醜」
來來回回多少遍,就連白纖都要沒心思了,沒想到沈姐還真給她拉了一箱子的衣服,每個標籤上都寫著年月和是否有撞款。
「這件」
花秋給了一個視線,霎時間愣住了半晌。
小孩一身白色交領裙子,勾勒著她姣好的身材,許是換衣服熱,披散著長發放在左肩,露出了白嫩的脖子,裙踞呈荷狀,倒多了幾分俏皮,猶如人間尤物。
「好看。」
白纖抬眸,「真的?」
花秋面不改色,肯定的點了點頭。
「我覺得有點大了。」白纖點了點頭,朝後背看去,花秋合上了書,起身朝她走去。
「哪兒?」
「這兒。」
白纖偏著頭指了指後背,花秋一眼便看見了後背鬆鬆垮垮的拉鏈。
「脫下來,我來改。」
白纖一臉難以置信,「改衣服?」
花秋抬眸,平淡地看著白纖,「不能改?」
白纖連忙搖頭,「款式專門定製的,私人衣物。我只是姐姐居然會改?」
花秋撇唇,將儲物間抽屜裡的針線拿了出來,她上次便發現了這裡的針線盒子,問道,「你不會?」
白纖委屈似的搖了搖頭。
花秋不語,既然不會針線活,那又為什麼要買針線?
「姐姐你會針灸,還會針線,太厲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