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知道大有大的難處。”楊漢生接過王大為遞過來的煙就開始訴苦:“婷婷給大為下了命令,叫他控制我的煙量,說什麼要從源頭上找問題。就把我的煙全部交給大為看管,每天只有一包煙的供給。”
“婷婷那個丫頭不是挺怕大為的嗎?”王茂林摸著光頭奇怪的問道:“她不是老是向她乾媽叫苦說,她是處在水深火熱中的嗎?”
“他們兩兄妹,分開了就感到孤單,婷婷在家裡呆不到三天就要來找她哥哥;在一起又吵吵鬧鬧的,不過婷婷的千奇百怪誰不叫頭痛?”楊漢生在笑:“只有被大為好好的打一頓屁股、好好的管教一番才能老實半天。”
“這也是槍桿子裡面出政權的延伸解釋。”王大為樂呵呵的給楊漢生將煙點上:“別看小魔女跋扈的很,婷妹就服這一套。”
“看看吧。”王茂林頭也沒抬的在告訴他:“桌上是你楊叔給我寫的一幅字,我就帶到澳洲去附庸風雅,也裝裝文化人。”
王大為一眼就看中了書桌上的那幅“行千里路,讀萬卷書”的條幅。楊漢生既學過王羲之的《蘭亭序》,也學過黃庭堅的《松風閣詩》,而且深得其中精髓,寫得一手剛勁有力、龍飛鳳舞的行書,平時就有不少人找關係、托熟人求他的墨寶,裝裱以後就成為不少店家的招牌,或者是大堂的墨寶。他知道這對字幅一定是楊漢生的得意之作,筆畫一氣哈成、瀟灑自如、自然流利、出神入化,絕對是他見到的少有的佳作。
“楊叔寫得太好了,我太喜歡了。”他在求著父親:“爸,把這幅字給我吧,叫楊叔給你再寫一幅好不好?”
楊漢生似乎心理準備不足,倍感意外,神色也有些慌亂,一不留神,菸灰都灑落到茶几上了。
“不行!看看落款好不好?這是你楊叔特意送給我的。”王茂林提醒著他的兒子:“你別總想把別人的好東西都佔為己用。翡翠白菜好不好?清明上河圖好不好?紫檀傢俱好不好?有本事你上故宮去拿去。”
“乾爹,說得好!”楊婷婷從房間裡閃了出來,拍手稱快,一身明亮的緞絲絨吊帶裙、裸露的圓滾滾的肩膀、還有富有光澤的兩條美腿。她用好看的眼睛瞪著王大為:“雲莠不分、好壞不辨、為所欲為、欺壓百姓、魚肉鄉民、頭上長瘡、腳下流膿……”
“等等,等等。”王大為在叫著暫停:“用詞不當!你說的那是社會上的小混混、舊社會的那些地痞流氓。”
“我說你是你就是!”女生明顯不講道理:“哥就是我們家裡的小混混、地痞流氓,不管是誰的東西,只要被你看見了,就難逃魔爪。”
“這句話似乎對用在我們家的小魔女身上才有效,連小旭旭的東西都敢搶。”王大為乾淨利落的打了楊婷婷的臀部一巴掌,分量不大,卻有些響聲:“小魔女,你還講不講道理,我只是借來掛著欣賞幾天,所有權還是老爸的。”
“輕一點!別把我們婷婷打哭了。你這個傢伙說話得把意思表達清楚。”王茂林心疼的一把將噘著嘴的楊婷婷摟到身邊,指責著王大為:“這件事還得聽你楊叔的意見。”
“那就讓大為先掛幾天吧,難得他喜歡。”楊漢生平靜下來,若有所思的微笑著:“年輕人還是應該‘讀書破萬卷,下筆如有神。’以後我再給你寫一幅,這對條幅等你父親下次回來再帶走也不遲。”
“婷婷,你乾媽現在只有一個心思,就是想把你也弄到澳洲去,你們兩母女從來可是稱離不了砣,沱離不了稱。”王茂林拍著楊婷婷胖胖的小手:“可是你爸爸年齡也大了,身邊得有人陪著說話、也得有人照料,女兒不就是幹這些的?你和乾媽二十年朝夕相處,總是捨不得的。以後只要學校放假了就到澳洲去玩,那裡景色不錯、氣候也不錯,就找你乾媽撒嬌去。”
“乾爸,你一個人跟著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