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叔叔,他家的事有什麼信嘛?”
“訊息是有了,不過好像不太好。”黃金生來回踱著步子,在想要不要告訴他。
“機密嘛?如果不能說,就不要說了。”看樣子很為難,估計是有紀律。
“其實也不是什麼機密,就是不太理想,根據我們連日來的不斷排查,偵查,推測張建勇的媳婦兒跟兒子可能已經出境了,犯罪嫌疑人也可能出境了,很可能是東南亞某個地方。”黃金生還是把案情披露了一下。
“啥?怎麼會這樣?不是已經通緝了嘛?”
“通緝了是不假,初步推測他們是一個團伙,有縝密的組織,每個環節都有專人負責,他們能出境,有可能是走正規途徑,也有可能能是偷渡,當然了我們已經組成專案組全力偵破這個案件。
並且把這些年縣內的人口失蹤案件梳理了一遍看看有沒有相似的地方,看看它們有沒有關聯的地方,所有的線索歸檔,已經上報上級部門了,關鍵時刻需要上級的協助。
我跟你說這些,是想告訴你,要有個心裡準備,一旦出境,就不在我們的可控範圍了。”
黃金生絮絮叨叨說了一大堆,張一帆總結了一下就是,人還是沒找到,具體在哪也不知道,可能是出境了。
具體是怎麼出境的也不知道,有可能是正大光明的在傘下走出去的,也有可能是偷偷的溜出去的。
出境的後果就是人可能是徹底找不到了,我們已經尋求上級的援助了,但是結果如何,不得而知。
那旮旯到底有多亂,網上時有報道,基本就是人間煉獄,沒有強大背景的人進去了就是一個死,是世界上最恐怖最骯髒的地方,沒有之一。
看似說了很多,有用的資訊的基本等於無,這難道就是語言的藝術?
張一帆傻眼了,概括起來就是,人還是沒有任何信。這麼說不就容易懂了嘛?
“黃叔叔,需要我把這個資訊透露給他的家人嘛?”
“視情況而定吧!”黃金生說道。
張一帆明白了,那就是不要說。他們家人,張建勇到現在還在住院,張鎮中基本上要瘋了,他媳婦兒照顧幾個孫女,整日以淚洗面。
把這個訊息跟他們說,無疑是雪上加霜。
“黃叔叔,以您從警多年的經驗而言,他們母子找到的可能有多大?”
“不好說,沒有依據的事,我們從來不亂說。”
張一帆又又懂了,那就是找不到的可能性比較大。今天這是獲益匪淺呀!
黃金生繞到辦公桌後面,端起了自己的茶杯,喝了一口水,然後很隨意的問道:“你跟孟書記很熟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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