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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天
有一晚,一個穿著極其普通不像有錢的中年男人正和一個氣質不凡的陪酒小姐調笑,另外一個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看起來非常有錢的年輕人也看上了這個女的,非要她過去陪酒,和陪酒小姐調笑的中年男人微笑著示意她不要理會那個穿金戴銀的年輕人,見女孩無動於衷,年輕人大為光火,走到女孩跟前抄起酒瓶在桌子上摔個稀碎,說話強硬而霸道,“怎麼?老子沒他有錢。”手指直直指著那個中年男人。
陪酒小姐被嚇的剛準備道歉就被坐著的中年男人拉入懷裡,還親暱地喂她吃了一塊水果。
年輕人噌地一下爆發了,他身後幾名像是保鏢的大塊肌肉男蓄勢待發,眼看就要活動拳腳,中年男人不慌不忙,笑容依然平和地拿起電話,說了幾句就撂下了,又叉起一塊水果送進女孩嘴裡,年輕人朝身後遞了一個眼神,幾位猛男得到授意一擁而上作勢收拾中年男人,鋼鐵般的拳頭剛剛揮到中年男人的耳邊,只聽“轟隆”一聲巨響,聲勢之大完全蓋過了音樂的嘈雜,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了,一個個都是莫名其妙的表情表示他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所有人都還在觀望議論的時候,一個混混兒模樣的人著急忙慌地跑進來在年親人耳邊嘀咕了幾句,年輕人臉色突然煞白,驚恐萬狀,還沒愣過神兒,又有一位西裝革履精明能幹的人朝這邊走來,他在中年男人身邊停下來把兩個手提箱放在桌子上,看樣子像是中年男人的副手,他開啟箱子,畢恭畢敬地說,“老闆,這是您交代的,數額剛好。”中年男人朝對面的年輕人抬了抬下巴,副手立刻領會他的意圖,把箱子掉了個個兒,對著年輕人,中年男人這才徐徐開口,“外面那輛限量版捷豹是你的吧,現在沒了,換一輛吧。”
把年輕人氣得兩眼直冒火星子,指揮幾個肌肉男要對與他為敵的中年男人大打出手,要不說年輕人火氣太盛容易吃虧呢,剛要動手中年男人也發狠了,指著年輕人的鼻子就罵,“小年輕,別仗著有個有錢的爹、給你幾個臭錢就在這兒為非作歹橫行無阻,這個社會很大,你爹能有多牛逼?能擺平一切事兒?能比所有人都有錢有勢?我怎麼看你都是一個毛都沒長齊的愣頭青,怎麼說我也是和你爹一個輩分的人,怎麼,沒大沒小要跟我玩硬的,”此話一落,外面呼呼來了十幾名具有職業保鏢素養的人,整齊劃一地肅立在中年男人身後等待指令,中年男人鬆鬆領帶,恢復了之前的平和,“該說的我都說了,也懶得跟你廢話,你要玩玩兒,好,他們陪你。”
囂張跋扈的年輕人在眾目睽睽之下氣焰遭到強制打壓,再也放肆不起來了,頂著豬肝色的腦袋灰溜溜地黯然離去。
“知道什麼是現實嗎?現實就是明目張膽的把錢往桌子上一拍,嚇破你的膽,知道什麼是夢想嗎?夢想就是也希望自己有朝一日能這麼現實的把錢往桌子上一拍。”高博猛吸一口煙,“看得我是真他媽過癮,有錢人就是他媽的霸道,霸氣,臨危不懼,在多狠的角色面前都能從容淡定,沉著冷靜,不帶一絲慌張,有一天我要能坐到那個中年男人的位子,他媽的……”又猛吸一口煙,“老子就要呼風喚雨,指點江山,爾等一切凡夫俗子都乃我的臣民,沒有三叩九拜,不許起身。”
“就憑出口‘他媽的’這一點兒,廣大樸實的勞動人民都不答應你坐那個位子,”林末打擊他,“什麼‘三叩九拜’,‘不許起身’,你得禍禍多少人良家女孩啊。”
“什麼叫禍禍啊,是愛,好嗎?”
“你要愛多少個?”
“愛……”
“快別琢磨了,那是愛嗎?愛是唯一,不是用‘多少個’來衡量的。”
“我那叫博愛。”高博據理力爭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