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不常在臺灣的關係,她也就懶得修。
“唉唉,你喲……”莎麗那讓人搞不清是要數落還是要安慰的兩聲嗯啊過去,就回到了正題。“言歸正傳,你那裡還出得去吧?”
雪果蹙著眉心,眼睛離不開那一片水鄉澤國的風景:心裡在為她的愛車滴血。
“好像還可以,”她看到有人冒險涉水而過,只不過要讓水淹到大概是她胸部以下的位置,那水裡的世界肯定是髒斃了。
“太好了!”莎麗立刻眉開眼笑,“你馬上收拾行李,晚上十點四十五有團飛歐洲,原本是小方帶的,但他那裡是警戒線,出去了又被警察趕回來,你替他去帶這一團吧。”
“我?”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