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眼您想多了,我這是區別對待,善待我者我投桃報李,惡語相加蠻不講理者我變本加厲予以反擊。”
“柱子你說什麼呢,老祖宗告訴我們為人處事應當不計前嫌,以德報怨。不應斤斤計較利益得失。”
“以德報怨?呵呵,以德報怨何以報德?難道讓壞人殺人放火欺負完老實人,事後還全身而退揚長而去?這是縱容犯罪有違天理人心,是愚腐懦弱的讀書人的陳詞濫調是對善良人的不公和變相壓迫。”
“有道是:己所不欲勿施於人,閻老師我常聽讀書人這麼講。沒毛病吧?(閻埠貴忙不疊點頭稱是。)
“那就是你自己不願意乾的不要強迫別人去幹,要將心比心。人同此情物同此理,你易中海從自身利益出發有所取捨,有所關愛特別照顧那是你個人行為沒人逼迫指責你,那是你的自由你的權利。”
“但如果你用道德綁架全院的人,都遵從你的意思,特別照顧你自己親近之人。而不是所有的人就是在利用大傢伙謀求你私心私利。[哼,這次我就先剝下你的畫皮,破了你這偽君子道德金身,讓眾人看透你的醜陋面目。]
“我何雨柱自有我的考量我的生活觀念,對本院某些人的惡劣行徑,專制家長作風意圖用道德仁義綁架大家的無理行為絕對不會容忍。不會助長這種歪風邪氣。”
“咱們大院您和劉叔閻叔許叔都是各方有影響力的老人,理應要為咱們院樹立正氣清風,我希望你們幾位能一碗水端平。紅事白事生孩子辦滿月大事小情都不帶過多個人思想感情,摻雜過多個人妄想。偏向太過明顯。
“柱子你這點說的對,我們這管公事兒的確實是應該公事公辦,私事力求公平不予強迫,本著自願原則。”
易中海不滿地瞪了閻埠貴一眼,[你這臭老九讀書讀傻了吧?還是這傻瓜給了你多少甜頭,每天一個飯盒就把你收買了?替人家說話。真不知道哪頭炕涼哪頭炕熱,燒這沒爹沒孃孩子的冷灶?真是鼠目寸光,貪小利忘大義,沒出息東西。本來還打算用你當個狗頭軍師,一起打壓打胖子許壞水,選上管事一大爺後提拔提拔你。可你倒好胳膊肘往外拐,向這個二楞子說話。
本想讓你當個二把手,給我打打下手擦擦屁股,做做忽悠工作。你可倒好臨陣反戈,陣前起義,這才咋整?事後本要退給你的三塊禮錢不給了。反正是賈張氏收的,她不退我也沒辦法。我還白白奉上十塊錢了呢。]
“柱子你既然這麼說我們也就不藏著掖著了,我們就請你給賈家做個飯,又不是七碟八碗山珍海味的。就是幾條魚幾斤肉你看著弄就行。主打一個量大份量足大傢伙都能吃飽吃好,一飯四菜兩菜都中。沒有太多講究。
“又不是宋強婚宴,十八個菜還是你這翠雲樓二灶大廚主廚講究個色香味俱全,你不還是白送他家一副豬下水十多斤肉嗎,添了十好幾個菜呢。你賈家嬸子沒那個條件,因陋就簡順順利利傳送了就成。”
“易師傅您這麼說就沒意思了,我為了為這婚宴可是掏光了所有積蓄還預支了三個月工資,雙方老人都從老家趕來帶了不少山貨野味。您知道搭進去多少東西?
“您還來了賈家因陋就簡,她賈家要風光大辦咋就沒那條件了。光廠裡喪葬費就七八十塊再加上院裡院外親朋工友收的份子錢也得個五六十吧?
“除去買喪葬品的開銷,攏正還得有一百多塊吧?怎麼辦個喪事兒還哭上窮了?弄得賈家喪事辦不下來還怨我們大傢伙了似的。這不是成心埋汰人嗎?”宋強道。
“宋哥您這是?”
“柱子我剛結婚不方便去白事場合,老人們勸我別去,我尋思在這麼個大院後院住著,也算是大院一分子。所以也隨個份子想讓你幫我捎上把禮上了。也不多一塊錢盡了我心意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