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下場比劃幾回，一來二去一年半下來弄個半斤八兩平分秋色。兩人都是練武好苗子，體壯筋強骨骼粗壯靈敏性好耐力足，只是馬魁文拜的師父不給力，只是粗通拳腳用以傍身防止江湖同行打悶棍套白狼，天橋兒賣大力丸狗皮膏藥活血化於散時撐撐場面走幾趟招招人聚點人氣兒。真碰到高手是不中用的。

兩人邊走邊聊邊探討發力格擋訣竅，連說帶比劃一時弄得路人側目老少躲避把本該人流擁擠的地兒居然自動分散出一條路來。

不知不覺間眼見一群人圍成一圈密密實實都朝中間觀望。不時交頭接耳指指點點。

何雨柱扯住一個向外擠的青年問"哥們啥情況你們圍這麼多人遇啥稀罕事兒啦？"

″我來一會兒了這事兒倒是門清，今兒晌午前兒跌跌撞撞來個老頭，臉色臘黃臘黃的沒有一點血色兒，精神頭明顯不中嘴角帶著血，這不歪在這老柳樹蔭下啦。估計是跟人動手打架來著，叫人給揍夠嗆。那不在裡邊喘不過氣呢嗎。你上前摟摟？我可得回家吃飯去了，看這麼會兒熱鬧工夫連飯點都過了。別了你吶。"

，！

″來借光借光讓讓啊，各位老少爺們嬸子大媽借光借光嘞，這人我們認識別擋我們道啊，出了事兒您負責！"何雨柱分開人群向前擠用了點小手段。

一聽出了事讓自己負責眾人很自覺閃出條道兒，大傢伙是來看熱鬧的可不是來讓人訛的。既是熟人到了讓個道兒很合理吧？何雨柱作為地道四九城土著老前門樓子琉璃場兒地主兒，深知其中門道。

有道是京油子衛嘴子保定府的勾腿子(唸白了成了狗腿子)，作為四九城古都老少爺們這嘴必須跟得上。不然依舊社會八旗子弟提籠架鳥滿街走，黃帶子紅帶子紫帶子到處顯擺耍橫的年代，您要是言語不周衝撞了貴人還不得叫人揍死。關鍵是惹了旗主大爺們挨頓揍都是輕的，要是點背讓人弄死了不是白死了嘛。要不為啥外省人在京人員設立那麼多同鄉會外省文館？借人多勢眾抱團取暖，免得受本地兒人欺負。

四九城土生土長自己人也就只好練好嘴皮了啦，六朝古都天子腳下皇城根兒生活積久成習，練了個油嘴滑舌，嘴皮子賊溜深合國人生存之道。

何雨柱前世忒傻也擱不住前世四九城煙火氣八十年地薰陶不是？

何雨柱馬魁武走到跟前一瞧真如青年人所言，老頭斜靠在老柳樹樹幹上，眯眼不睜臉色臘黃嘴唇慘白嘴角血痕還在。蹲下身兒用手指一探鼻息微弱，已然昏過去了，神智不清沒法言語。

何雨柱用手一搭脈不禁一皺眉，脈象綿長不浮不亂雖不甚有力勝在平穩。

何雨柱大感情怪依脈象看不致於昏迷不醒呀，除非……這是一個武功高手，內勁綿長。受內傷後身體出於本能自動處於假死狀態，以利於傷勢恢復。才會有這種奇怪反應。

於是何雨柱暗中從空間調出幾滴靈泉水，用身體擋住眾人視線投入其唇乾舌燥口中。得到靈泉滋養，老者蠟黃的臉以肉眼可見速度紅潤起來，呼吸也逐漸加快有力，心跳也有力搏動起來。

老者睜開眼一瞧面前給自己把脈的年輕人，一臉吃驚之象。何雨柱感覺似一道電光閃過面頰，不覺渾身毛髮直豎。

“這是一個武功高手，而且內外兼修，不然氣血不會這麼旺盛。”何雨柱心想。

馬魁武也看出這老者身手不凡，湊近何雨柱耳邊，“柱子這老頭兒不簡單你看他手指那繭子手掌邊緣，那是練功磨鍊出來的。雙目如電反應靈敏就是長期訓練的結果，以前我在我師父那學武時看過一個類似高手。″

何雨柱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老先生家住在哪？我們兄弟扶回去好好修養一下。你還沒吃午飯吧？"

“年輕人多謝你們幫忙了，我暫時落腳在琉璃??那片兒國門關衚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