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四合院，四九城清新空氣迎面而來。與婁家司機約定時間還早，何雨柱打算先去前門大街，把與王老實定的果樹苗先買到手實現瓜果自由再說。

一路行來何雨柱腳程飛快，不過半個小時來到前門大街，因為是中秋節關係一大清早路邊攤子上早已擺的滿滿當當，不過買東西的不多。

走到上次買糧食種子的地兒，王老實正捧著個大海碗呲溜呲溜地吃著麵湯，面前攤子上一扯溜擺著幾十棵樹苗，十幾袋新打的糧食。旁邊一個木桶盛著半桶水，內有厘米大小魚苗蝦苗游來游去。

"王老實！您還認識我不？”

"哦！小何師傅您來啦，您要的果樹苗早已經給您準備得了。蘋果雪花梨柿子大棗這都是新育的煙臺蘋果深州雪花梨南宮柿子滄州大棗，你瞅瞅每樣二十顆多不夠？

“彌猴桃秧子咱四九城沒有，我從陝西來京老客那給您弄了五顆，南方荔枝可實在弄不到太稀罕了。

蘋果梨子大棗柿子每棵五分合計四元，彌猴桃每棵一毛，一總共四塊五。這魚苗蝦苗半桶連個舊木桶給您算一塊五，你給六塊咋樣？”

"沒問題，王老實！這錢是六塊你拿好木桶樹苗幫我捆好我拿上，錢貨兩清。

“麻煩問您點事，您能整點活麻雀不？我想弄點。”

"家雀兒子啊，那玩意兒氣性大，抓活的得用網養不活。除非用網子罩著放養。我回去後幫你打聽著點，不過可能得貴點。"

“沒事您幫我?著點，如果每隻五分就幫我收個百十隻，那玩意肉不多但味不錯。"

“斑鳩還有人買賣，鵪鶉也有得弄，要麻雀的忒少。我試試吧！”

“好如果有什麼山珍野味活的您優先賣給我，我們翠雲樓飯店用的著。價錢好說絕對公道。如果啥時候淘換著了可以到翠雲樓找我，除了禮拜天我都在。”

拿起果樹苗魚捅何雨柱走到街角沒人所在，閃進洞天空間。找到沿河位置各選了一畝地均勻種下二十棵四種樹苗，又單獨種好獼猴桃秧子。培好土澆下泉水，只見樹苗很快變得生機勃勃，神識默查樹根生出細小根鬚。

把魚苗蝦苗單劃出一片小湖撒下，抽身回到外界。街上買東西購置過節商品的人漸漸多了起來。

“唉！柱子！柱子！這邊快來這邊。”

何雨柱抬頭一瞅，街對面馬魁文馬魁武正對著自己連喊帶比劃打招呼呢。旁邊放著個排子車，車上有幾樣時令青菜。

“咦，師哥你們哥倆怎麼一大早就來逛前門兒來了？”

“師父讓我們買只雞兩尾鯉魚一塊牛肉和青菜，今天晚上去他那過節。這不你又婁家出廚了，我們被抓差來苦工了嘛。”馬魁武道。

“別抱怨啊，不然我告訴師父責罰你。”

“別介呀！我們這不是跟兄弟你一個人私下嘀咕聲嗎。你說你命咋這麼好呢，兩位師父都得意你。昨晚我們哥倆紮了兩個小時馬步，現在腿還是酸的。”

“好啦，別抱怨了。今天晚上到我們院我宴請你們哥倆和師父。菜碼我都安排好了，我從婁家一回來就開始。你們把師父他老人家請到就中。”

“這恐怕不行，我們哥倆可以去，我族叔師父今天中午。宴請咱們師父，感謝他教我們哥倆功夫。他得坐陪。指不定到幾點呢。”

“啊！那你們在這等等，我備點東西馬上回來。千萬別走啊！”

何雨柱趁勢快走幾步走進一個鋪子抓沒人空從空間取出兩尾五六斤重鯉魚，兩隻肥碩蘆花雞，兩袋米麵，十餘斤牛肉，各式蔬菜陸續搬了幾次放在門口。

招呼魁文魁武兄弟，一起裝在手推車上滿滿當當。像個小山似的。

“柱子柱子，你這也買的太多了，師父給我們拿了二十多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