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香啊!柱子奶奶我這可有口福嘍!你這雞肉燉的是真香啊。這香味飄的到處都是,連後院都聞到味了。你啥時候買的?我咋沒看見?"
″買後暫時擱院外的,怕又換魚又買雞的招人妒忌,這不趁沒人上廁所工功拿回來了嘛。”
″奶奶!我跟你說件很關鍵的事。雨水你到咱小院去玩會,哥釣的那幾尾鯽魚別讓貓叼走了,哥還得給你做鯽魚豆腐湯呢!你去看會兒,放心雞腿一軟爛哥立馬叫你。拿個小馬軋坐著看。"
″雞腿我要兩個一個給奶奶一個給我。″
“可以!快去吧!”
″對易中海您怎麼看?奶奶!"
″柱子你是不是有什麼意外發現?”
“您看這些是什麼?”
″信!何大清你爹的?你從哪得到的?"老太太識字有限,只能粗略明白個大概,迅速瀏覽了一遍。神色陡然嚴肅了許多。
“這個易中海好深的城府,好狠辣的手段!"
″乖孫子,你怎麼看這件事?”
“他做為我爹在軋鋼廠最好的朋友,從我爹走後!他故意在我面前沒少說我爹壞話,暗中讓我們掰生。"
“這一年多來扣下何大清給我和雨水信件和每月十元生活費這筆要命錢,這是賭我當學徒工沒有工資生活拮据,逼迫我兄妹倆向他低頭。他好趁機買好拿捏我們,他當好人何大清當惡人。”
″那又是為了什麼?他為什麼要控制你?"
“養老!他名下沒有孩子他已經四十出頭了,易叔是個心思很重的人,易大媽不能生他名聲也不好聽。也到年紀該考慮養老問題了,他這是提前佈局呢。"
”另外您聽到四合院最大的雷是什麼不?賈張氏今天變啞後,經師婆子治療突然開口了,迎頭罵劉海中閻埠貴時,順嘴說禿嚕了,賈張氏結婚時這易中海灌賈仁德酒把他灌醉了,洞房時是易中海睡了賈張氏。賈東旭是易中海的種。
″賈仁德今天喝高了,嚷嚷出來的。被易中海暗中敲暈了。他自己又用話鋪墊了一番,說賈仁德這個酒蒙子每天醉!醺醺的早晚得出事。”
″我看他這是在設計賈仁德準備製造人為意外事故,要殺人滅口。"
“易中海會有這麼狠?老賈不過懷疑他也沒實際證據,他就敢痛下殺手?要讓政府知道他還不得被槍斃了,他何至於為這麼個事鋌而走險置身險地?″
″那您看這封信。”
″空白紙沒有字這叫什麼信件?"
何雨柱擦燃火柴點燃一支蠟燭,拿出那頁白紙在火焰上方反覆微烤,一行行發黃字字躍然紙上。
老太太頓時一驚,"我兒子當年當地下黨傳遞情報時也這麼幹過。這是從易中海家裡搜出來的?明顯就是潛伏特務。”
“是!恐怕不僅如此,他為什麼單單選中這個四合院居住,還總以照顧您名義接近您,您想過沒有?"
老太太前後一琢磨,不禁倒吸一口冷氣。“難道當年我兒鋤奸隊刺殺日本鬼子高官洩密和他有關,他進四合院是監視我老太太的?”
″這也不對呀!他總不會雙料間諜吧?”
"如果他先當的日本鬼子特務,又與軍統勾勾搭搭腳踩兩隻船,為自己留後路呢?這一切不就都解釋清楚啦!″
"嘶!這混帳也太陰險了,我想不到他是這麼一條毒蛇,那他又為什麼不出賣我呢?畢竟多抓一個我方嫌疑人就多一份功勞。″
″奶奶您知道多少黨的機密?您又能認識幾個地下黨同志叫得出名字?″
“反正您兒子跑了,沒法抓捕他立大功了。把您抓了,他還潛伏的下去?留著您把您盯牢了,您就是他的棵搖錢樹,只要盯緊您他就可以安心領餉順利潛伏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