磊咂著嘴一副惋惜的模樣,“我也納悶呀,可這是投資方要求的,說你沒有國外留學的經歷,名氣不夠響。”
沈幾許華音畢業的,而於婉是伯克利音樂學院。
但是,沈幾許三歲學琴,於婉在伯克利主修現代音樂,倆個人的水平根本不能比。
沈幾許把這個疑問提了,對方一副無賴模樣,“可投資方認可呀。電話裡說不清楚,要不你來找我,我在雲巔公館。”
聽到這個名字,沈幾許皺起眉頭。
那個地方對她來說是噩夢一般的存在,但又不能不去。
換了件衣服,她給秦皖打電話。
沈幾許跟她說明了情況,秦皖不讓她去。
“根本是鴻門宴,姓錢的看你目光不單純,你這是送羊入虎口。”
“皖皖,你聽我說,等我到了就給你發微信,要是我過20分鐘不出來,你就報警。”
秦皖知道她看似軟和,其實主意很大,就說道:“那好,我在會所樓下等你。”
……
推開包廂的門,聲色犬馬的頹靡景象就落入到沈幾許的眼裡。
她心頭一突,有種小綿羊走入了狼窩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