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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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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雄手搭在春娘肩上,食指去摩她的臉:“薛老弟他口味重,不愛你這般柔弱姿態。我愛,不如從了我啊哈哈,溫郎我慣是憐香惜玉的……”

餓死事小,失節事大。春娘上牙一錯下牙,那血就順著她的嘴角繡出了鮮紅顏色。

她要咬舌自盡。

血淌到溫雄手上,嚇了溫雄一大跳,瞬時鬆開春娘。看清楚之後,他揮胳膊大喊:“捆了她,拿巾子塞上嘴!敢在我面前咬舌?!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不知道天高地厚。”

薛思含著的半口酒一時沒嚥下去,差點嗆住。他轉睛盯上柳春娘,咬舌?自盡?

溫雄已被春娘激怒了,磨拳擦掌,招呼屋子裡的歌舞姬們:“上來五個人,兩個人抬起她的胳膊,兩個人抬起她的腿,一人彎腰拿背當憑靠,把她架起來。都給我按緊點兒!”

那些歌舞姬拿錢吃飯,豈有不從之理。當下停琴停笛,一擁而上。其中又有溫雄的老相好,見慣此行徑,索性當起領頭,指揮眾女把這個可憐的小娘子懸空抬起,將春孃的雙手雙足緊緊箍住,叫她一絲一毫都掙脫不得。

春娘咬舌未果,口中被塞了手帕,連嗚咽之聲都發不出來,淚水漣漣,唯求速死。

溫雄端起荷葉杯,繞著春娘轉了兩圈,一杯酒全潑在了她身上:“我叫你咬舌掃興!血腥沾了我的手,晦氣!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百花樓。錦鶯,告訴她,阮婆怎麼調理教導那些不乖巧的新人?乖乖的從了,多好,非得自討苦吃。”

露著半抹水紅胸衣的錦鶯笑答:“阮婆有的是法子。小黑屋裡頭的東西呀,樣樣摧花不眨眼。溫郎只堵了她的嘴,算是最溫存呢。”

“聽到了?再不從,我把你扔給阮婆照顧幾天。”溫雄把酒杯往地上一摔,氣勢洶洶撲上去,一手扼住柳春孃的脖子,另一手去解她身上半臂繫帶,解了半天解不開:“孃的,你穿的這叫什麼衣裳!捂得比城牆還嚴實,也不怕夏天捂出痱子。”

殘酒一滴一滴順著衣襟滑下,酒水溼透大半片衣衫,透著少女玲瓏的曲線。外面的調笑聲從門縫裡傳進來,催人墮落。溫雄酒氣往頭上湧,小美人為魚肉,他為刀俎,人生樂事。他得意極了,乾脆丟開衣帶,直接比劃著位置叫眾人調整高低:“再矮些,對,就這裡。小娘子,莫哭,不痛。你再哭,惹我抬出合歡椅來,那便要吃痛了。”

“溫兄,犯不著抬椅子。”

薛思撂下酒杯,左手還在捻核桃葫蘆。他走過去朝溫雄一拱手,笑著說:“我看今天新買的葫蘆圖樣挺好,既是她鑑的,少不了還得用此物鑑了她,方為有始有終,不枉此葫蘆臍圓頭尖。溫兄,承讓。”

溫雄轉念一琢磨,鬆了扼著春娘脖子的手,擊掌蕩笑不停:“好,就用她鑑的葫蘆鑑了她,黃葫蘆進,紅葫蘆出,甚妙,甚妙!薛弟,你總是如此重口,為兄自嘆不如,難望你的項背啊。”

春娘尚在閉目流淚,前襟上已分不清是淚水還是酒水。薛思抱住她,叫眾女退到一邊去奏樂歌舞。他就地坐下,看了懷中軟綿綿的柳春娘一眼,頸間有勒紫的瘀痕。

“春娘,哭喪呢?”薛思將手擱在她胸前,感覺得到心跳。

他這麼一說,懷中人果然止住哭,淚水打溼的長睫毛根根分明,頻頻顫著。薛思索性把她嘴裡塞著的手帕也拽出來,扔到旁邊,問她:“為何咬舌?”

“為夫君守節。”春娘可憐兮兮,弱聲答話。

“春娘,爺不待見貞節婦人。”察覺到懷中微微發抖的春娘並無反抗之意,薛思捻著葫蘆,抬眼看了看溫雄。溫雄正攬著錦鶯喝花酒,坐等賞看“葫蘆鑑春娘”的稀罕景。

薛思抓起春孃的手,叫她攥住核桃,笑道:“你知手捻七式麼?捻核桃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