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而對冒險者來說,充分節省體力正是他們持久戰的關鍵,這也是為什麼冒險者能連續經歷高強度作戰的根本。
但是反過來,當二百點敏捷突然下降到一百點時,錯誤的判斷,力量分配的失誤
導致的結果就是躲避攻擊率大大下降。
轟!
重機槍已瘋狂開火,子彈打在洪浪身上,立時濺出大片血花。
這種以洪浪現有的防禦力,原本應當連基礎傷害都很難造成的攻擊,這刻卻一下子給洪浪帶來了上百點傷害,這還是在他開啟了幽冥護罩的結果下。
“嗷!”洪浪痛撥出聲,想發動衝鋒加速,卻發現自己根本做不到。
“媽的!”洪浪怒號著躍起,一個翻身落向不遠出的一幢建築後。
這一次他吸取教訓,全力發動,結果用力過猛,又跳得太高,空中呼嘯著兩枚導彈追上來,炸得他七葷八素,重重摔到建築後。
這些建築雖然是華天睿製造出來的幻象,卻在三人組與天機圖的作用下化虛為實都是真實存在。那天啟坦克一下子失去目標,只能對著建築轟隆隆連開數炮,轟塌的房屋很快又在陣法作用下重新出現,洪浪卻是趁機跑遠了。
象洪浪這樣的經歷幾乎在每個冒險者的身上都有發生。
至善突然發現他再無法召喚鐮刀惡魔了,雖然他的雙面獸血統依然保持,但是卻再無法使用任何主動技能。
憤怒的和尚兩張嘴同時發出狂暴的呼吼,鐵拳狠狠砸在一名士兵的身上,奈何憤怒衝不破規則的定義,空妄的吶喊換來的只是專政的鐵拳——轟轟轟轟,大批的炮火對著和尚叢集發射,將他周邊大片土地炸成焦土,他這才意識到,無力改變局勢下的囂張,除了搞笑和現醜外,唯一剩下的意義就是找死!
他終於縮了——與洪浪一樣,在第一時間跳到建築後躲避攻擊。
他至少還有縮的機會。
有些人則連縮的機會都沒有。
一名冒險者剛閃過兩輛天啟的夾攻,就被十餘隻蜘蛛機器人撲上來,前端嗚嗚轉動鋸齒飛速切割著那冒險者的身體,如果說原來割的還是堅硬的合金鐵塊,那麼現在割的可就是木頭了。
鮮血飛濺,那冒險者瘋狂嘶吼著,奮力甩開幾個壓在他身上的機器人,一個尤里卻衝了過來,對著他遙遙一點。
降低的意志使他對尤里精神攻擊的抵抗大減,精神陷入眩暈狀態,下一刻更多的機器人衝上來,將他徹底分屍。
血水飈揚,這倒黴鬼成為這場戰爭中的第一個犧牲品。
“不!”一名象猴子般瘋狂跳躍的冒險者痛苦大叫起來。
他應當是那死者的好朋友,衝過來全力進攻那些機器人,憤怒的他已開始大聲喝罵:“連領域都搞出來,我操/你祖宗,都市!”
很好!
這一幕落在埃德蒙的眼中,流露出一絲笑意。
此時的他,在釋放領域後,整個人已變得枯朽不堪,原本高大健壯的中年人,竟變成了一個白髮蒼蒼的老頭子,彷彿風一吹就會倒的樣子。
埃德蒙已下令道:“竟敢褻瀆都市威嚴,罪該萬死!命令所有火力全力集中攻擊該目標,務必殺死!”
有些囂張可以忍,有些囂張不能忍,有些囂張就更加是可以利用的——我是動用了不屬於我的力量,但我是在為都市清除害群之馬。瞧,有人竟然敢褻瀆都市。
儘管埃德蒙不會天真的認為這種做法就能抵消他所犯的過錯,但對於已經在這奔騰激流中掙扎拼搏的人來說,任何救命稻草都是不能放過的。
軍事服從政治,戰鬥服從指揮。
這口出不遜的冒險者很快就為他的妄言付出代價。
大量的天啟坦克掉轉炮口,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