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努力微笑堅強 ;寂寞築成一道圍牆
也敵不過夜裡 ;最溫柔的月光
最後一個音量落地後,語畢,九十度深深地一鞠躬。
直至現在,我仍然未能真切描述你入駐腦海的瞬間,所以我固執得稱之為天時地利人和,稱之為命定。
可蘇湛藍卻說我不該用固執一詞,準確地說,應是偏執。
絢麗廣闊的舞臺本就適合你。
大禮堂的階梯座位,一波一波人潮拍打雙手,不知累,不知疼,發出響徹轟鳴的響聲。
這是給我驚豔的第三次見面。
如果這稱之為驚豔的話,那接下來的第四次見面,我想,用驚豔這一次也根本無法準確形象表述出來這個場面
女主持人更加慷慨激揚的報幕,毫不掩飾語氣中的激動,“有請高一(6)班陸森嶼,沈堰,席南望等人帶來的《咆哮》。”
exo的咆哮,行雲流水般有勁流暢整齊劃一的動作,統一的服裝,白襯衫搭配黑色西裝,黑色小腳褲陪黑色休閒鞋。
絕大一部分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最前方處於領舞位置的陸森嶼身上,我不敢絕對的說只有我一個人的眼神,心思全都彙集在席南望身上,因為總會有別的女生於我一樣,對席南望一見傾心,恨不得把所有滿滿的心意悉數雙手奉上。
只因席南望足夠引人注目。
一舞咆哮,讓陸森嶼,沈堰,席南望三人短時間內在學校狠狠的火了一把。
舞蹈結束退場的時候,我清晰的聽到前排那塊區域裡有個柔和的聲音小聲傳出來,“席南望。”
十六歲,我一腔孤勇只為一人,我滿心歡喜只予一人。還怕不夠。
我的一廂情願。
一廂情願的把我的整個世界贈與你,一廂情願的把所有傷口暴露在你眼前,一廂情願的撕扯下面具,把最恐怖的面孔展示在你眼前,一廂情願為你付出所有。
更是,一廂情願單相思。
用一個詞來形容陸森嶼對於蘇湛藍瘋狂地舉動,最貼切的詞,那便是,死不鬆手。
用一個詞來形容我對於席南望,蘇湛藍說,喪心病狂是最合適不過的了,準確的不能再準確了。
蘇湛藍最近幾個星期的時間一直不厭其煩的重複做一件事,就是勸導我。
不放過任何一個可以我耳邊唸叨的千載難逢的機遇:“阿靡,放棄吧。”我卻總是置之不理。
蘇湛藍便會勃然大怒,一幅“恨鐵不成鋼”的模樣朝我吼:“宋靡夏,你醒醒吧。你這麼為他值得嗎?你看都不會看你一眼的。”
【心裡蟄伏只大怪獸】06
我仍是無視她,之後就是咬牙切齒惡狠狠的語氣:“他席南望永遠不會喜歡你宋靡夏的,你死了這條心吧,別做白日夢了,成天妄想著將來會和在一起共度餘生。”
噢。我似乎忘記了。現在是2014年的3月,我愛上席南望的第十個月。
2013年的熱火朝天的盛夏到2014年溫暖和煦的驚蟄。
“席南望,我是宋靡夏,我喜歡你。”
“哦。”眼前的少年有著與生俱來的清冷氣息,黑色瞳孔裡是我看不懂得深諳與渾濁。
講臺上戴著黑色金絲框眼睛的男老師滔滔不絕的講著我聽不大懂的話語,翻開紅色皮質上繪有花朵的日記本,泛黃的紙張被鮮豔的紅色水性筆渲染開一大段文字。
有些人生來就是被愛的,有些人生來就是愛別人的。而我很不幸,屬於後者。我清楚的知曉在愛與被愛之間,我是處於前者所屬的那方。生來就不是可以得到愛情的姑娘,自然也就不該祈願會成為被愛的那方,自然也就認識到一些事實,例如:理所應當地無人對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