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豐怎麼能相信會是嫣紅,她肯定不會這樣做的。
“是真的嗎?”
年少豐扶住海天愁胳膊時,怒目而視,要楚清心肯定的表態。
“是呀,要不怎麼能那麼輕易的制服他。”
楚清心揚了一下微胖的下巴,很堅定的樣子。
駱驚風也是不相信,且極為不願意相信,但嫣紅失蹤,海天愁受傷,都是不爭的事實。轉念細思,他倒是覺得肯定另有隱情,憑嫣紅的性格,絕對是不會出賣兄弟們的。他努力找著說服自己的理由,盡力放鬆了急躁的心緒。
“老大,我必須找到嫣紅。”
年少豐折身回來,鐵青的臉上眉稍抖動。
“你能在哪兒找見,還是等著吧!”
駱驚風無可奈何,他也想盡快找到嫣紅一問究竟。
“不管,我必須去找。”
“你著什麼急,我們問問她再說。”
楚天梅抓住了年少豐的胳膊。
這個倔強的年少豐雖然認定了的事,一定要去做,但在楚天梅或著嫣紅的面前,還是有所收斂的。
喂!
“你知道嫣紅現在在什麼地方?”
楚天梅站在了楚清心面前,撅著小嘴,一抹怒視,但並沒有嚴重地威懾到她。
“小孩,你就被這樣盛氣凌人了,我真的不知道。”
楚清心甚至想笑,怕笑了引來不必要的折磨,強力壓制著喉嚨中的笑聲,到最後,不得不咬緊了嘴唇。
駱驚風晃盪了幾步,厲聲呵斥道:“是不知道,還是不說?”
駱驚風雖然長得白淨善面,但皺眉瞪眼後,還是有些讓人生懼的,尤其是他偏著頭的樣子,那就更有一股老大威的模樣了。
“我真不知道,只有畫風一個人清楚。”
“老大,我去了。”
年少豐急切地邁出了門口。
他急切地樣子,讓駱驚風不得不折服於欽佩中。直接找到嫣紅,當然要比等著被放回來容易,也更有說服力。轉念間,從哪兒找到畫風,總不能直接進入豐德莊搶人奪人吧。駱驚風不得不為年少豐捏把汗,那可是深入虎穴。
駱驚風更怕光頭佬的夜間偷襲,那禿子經常幹這樣的事,不妨還真是不現實。
還是廳堂裡,卻只有三個人。
駱驚風痴呆地瞅著年少豐遠去的背影,一股莫名的遺憾升騰。人總是要變的,但不至於變得如此之快,更不會變得如此的不可理喻。
他恐慌,惆悵,更是急躁。
嫣紅不能出問題,海天愁更不能因此而離棄。焦慮讓駱驚風沒有一點睏倦,也沒有一絲敵對勢力的深思。
“你陪著她到你的房間去,防止光頭佬他們的夜襲。”
駱驚風勾著頭,聲音低沉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楚天梅雖然有一萬個不想離開,但看到駱驚風變形的臉,她沒敢開口爭辯,更不敢遲疑。光頭佬和譚柳成習慣於偷雞摸狗,更擅長於下三濫的手段,她順從地推搡著楚清心步出廳堂,做好看守的準備。
這一次,真是讓駱驚風腦疼。
他跌進圈椅,雖是腦脹不已,但嫣紅和畫風的事情仍然揮之不去。如果真是嫣紅所說,那勢必將引起矛盾,孤立嫣紅,這是他最不想看到,也最不敢想象的。
“駱老大,海天愁已無大礙,應該過個幾日就會康復。”
侯子參輕描淡寫的說著,坐在了駱驚風對面。
駱驚風無力地點著頭。
“不會真的落個殘廢吧?”
“根本不可能,只是輕傷,沒傷到骨頭那會殘廢。”
侯子參解釋著,繼續摳著鼻孔。
“年少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