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中間裂開一個通道。
梁執事帶著滕文嶽從通道內走了進去,幾步之間便來到迎賓樓一樓那寬闊的迎賓大廳裡。
在迎賓樓處理來往賓客住宿送往事務的,乃是四個化虛初期的弟子,看來梁執事走了進來,忙都迎了上來,對梁執事躬身行禮問安。
梁執事也無多言,面無表情地直接要了兩個房間,隨後在四個化虛初期的弟子引領下,帶著滕文嶽來到了迎賓樓的五樓。
五樓一共有四個房間,裝飾豪華無比,每一個房間都有一個獨立的禁制陣法防護,是專門用來接待一些諸如各宗門掌門、執事之類重要賓客的地方,若是沒有梁執事帶著,不說住進來,即便來到著迎賓樓的五樓,對於滕文嶽而言亦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過滕文嶽並沒有感到絲毫的榮耀,再豪華再尊貴的地方,對於他來說,都是一座牢籠,有什麼值得高興的。
梁執事就在這五樓的四個房間之中,隨便選了一個房間,開啟禁制護罩,讓滕文嶽住下休息。
待到滕文嶽躬身行禮向房間走去,梁執事面無表情地看著滕文嶽走進房間並關上房門,禁制護罩在他身後悄然合攏,這才冷聲吩咐四個接待弟子一句“任何人不得打擾”,隨後即刻揮退他們,轉身開啟了相鄰的一個房間的禁制護罩,走了進去。
滕文嶽進了房間後,只是隨意看了兩眼房間的情況,便尋了一角落之處,安心打坐修煉起來。
雖然房間內有獨立的禁制陣法防護,但梁執事那個老狐狸就在旁邊監視著他的一舉一動,滕文嶽除了打坐修煉,別的什麼事情也幹不了。
日轉星移,很快兩個月時間便過去了。
這兩個月之內,滕文嶽未踏足房間半步,除了打坐修煉還是打坐修煉。
幸好也沒有人前來打擾他。
就在這不停地打坐修煉中,九轉玄元訣竟然又不知不覺地完成了一個凝轉,元氣比前番又渾厚了將近一倍有餘,這也算是一個意外的收穫了。
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完成一次凝轉,滕文嶽細想起來,也是得益於空間之行連番的廝殺,在生與死的危險環境中,激了部分潛力,或許這也是除了那些古修法寶之外,此次空間之行的另外一個收穫了。
日子就在滕文嶽的心無旁騖的打坐修煉中慢慢度過,雖然此番就象被錮在一個牢籠之中,絲毫不能得知外界的任何情況變化,滕文嶽卻並無太多擔心,畢竟玉石簡所有內容都是他親眼所見,親身經歷之事,根本不怕雲無期再派人查探。
這一日清晨之時,滕文嶽仍自盤膝坐在角落之中打坐修煉,藉助丹藥之力提升自身的元氣。
靈霧環繞,靈氣飄渺。
突然心中一動,收起法訣,圍繞在身邊的靈霧立刻作鳥獸散,消失得無影無蹤。
滕文嶽不急不緩地站起身來,目光轉向了房門的方向。
一陣輕微的靈息波動之後,房門悄然而開,梁執事的身影出現在房門之外。
滕文嶽連忙走了過去,躬身一禮道:“見過樑師祖。”
梁執事面無表情地說道:“跟我來,掌門師兄要見你。”
滕文嶽從他進門的那一刻,便猜到了他的來意,估計是在這兩個月之內,一元門又派弟子對那處空間進行了一番搜刮。
是該揭曉自己命運的時候了。
滕文嶽雖然不免有些小忐忑,但並無特別擔心,跟隨者梁執事很快便來到了議事殿之內。
殿內除了雲無期之外,並無他人在場。
滕文嶽連忙躬身向雲無期行禮問安。
雲無期淡淡揮了揮手,示意滕文嶽不必多禮,隨後露出滿意的神色道:“滕嶽,經過本掌門另派弟子查證,你玉石簡所記載的內容確實屬實,本門也順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