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阿寧擔心是不是又有人圍歐他。
發了半天呆,無聊的阿寧看看燦爛的陽光,心裡盤算,碗筷洗了,被子疊了,桌子擦了,房間掃了,家裡還有什麼事……唔,曬被子吧,總算給自己找到事情做的阿寧,從凳子上一躍而起,他先找抹布把晾衣架擦了一遍,然後把凳子搬到晾衣架旁邊,最後才跑進屋裡扛出,對他來說非常重的被子,脫鞋踩上凳面,阿寧使足了力氣才把被子扛上晾衣架。
“要命,怎麼蓋得時候不覺得重啊!”阿寧感嘆道,身體半壓在架子上,喘了兩口氣才緩過勁來,直起身,阿寧緩慢地把被子平鋪開,那磨蹭的動作任何一個急性子的人看到,都會立刻皺眉想自己上。
從十幾天起,阿寧無論做什麼事都是這個速度,讓人完全想象不出他以前做事幹脆利落的風範,阿寧這速度也是被人硬生生養出來的,男人不喜歡阿寧做事,即使是縫補衣服,男人也是自己動手,阿寧也是最近才發現男人實際上非常厭惡他動手製作衣服,似乎知道他是為什麼而學得一樣。
黑著張臉的男人強制規定不許阿寧對著針線,只要對上男人那張黑臉和那個塊頭,阿寧心裡總會冒出莫名心虛感,雖然男人從來沒有真正的對他生過氣,虎過臉,但是對上危險,本能總是難以控制,力爭二個小時的針線時間後,不敢再說話的阿寧最後還是把自己送上門了,才讓男人臉色恢復正常。
二個小時一過就沒事做的阿寧閒得發慌,趁男人不在家摸下針線盒縫東西玩,還沒弄兩次就被逮到,為此,每次出門男人都會把針線收起來,放上最靠近牆邊的屋樑上,阿寧從此望梁興嘆,做事是越來越磨蹭。
抬頭看看天色,陽光有些刺眼,無聊的阿寧把下巴枕在鋪平的被子上不想動彈,眼睛半闔著盯著路口看,就見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轉角。
阿寧眨下眼睛,高興地向男人揮手,“伊魯,你回來啦。”他看著男人冷漠的臉色,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那裡有些不一樣,而且,雌性兩頰浮上兩朵紅雲,光是看著,他就覺得他家雄性好性感。
男人前進的速度很快,不一會兒,就到了籬笆門,他推到門,還沒走進,就聽到阿寧吼道。
“不準進來!”阿寧捂住鼻子,滿臉通紅,他急忙對停在原地的男人道,“不要靠近我。”阿寧慌忙地把腳踩進布鞋裡,向屋裡跑去,一進屋子,他又慌張地把門給關上。
男人僵硬在原地,他木著臉瞪視‘砰’得一聲關上的房門。
阿寧背抵著門,嘴裡喘著粗氣,眼睛直盯著屋樑,不敢往身下看,老天啊,他總算知道為什麼部落裡一些雌性發現他發情後,總會一臉曖昧的看著他,再聽說男人還沒進聖地後,表情就更古怪,又是臉紅又是同情地老偷看他。
阿寧現在真得叫欲哭無淚,只是氣味啊,如果他知道男人進入聖地,身上的氣味就會讓他的身體產生這樣的反應他死也不要男人去聖地。
“阿寧?”猶豫了一會,被吼得有些傷心的男人輕敲房門。
阿寧雙腳開始打抖,“不……準,不準說話!”救命啊,可憐的雌性現在可管不了雄性的傷心難過,聽屋外沒聲音了,阿寧低頭盯著自己下身,前面也就算了,但是……他咬住下唇,說不定是他感覺錯誤了,男人從來沒有碰過他那裡,怎麼可能會有那樣的感覺。
在意識裡掙扎了半天,阿寧滿臉通紅,伸出發抖地手,慢慢順著後腰摸進褲子裡,隔著薄薄一層秋褲,手指稍稍使了點氣,指腹就感覺到一股溼熱,阿寧急促地喘了一口氣,眼眶都紅了起來,怎麼,怎麼會這……
“咕嚕。”
阿寧猛得轉過頭,男人單膝壓在窗臺上,一手抓著窗戶上面,一手扶著窗框,金色眼睛緊緊地盯著他,剛才那聲咽口水的聲音就是他發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