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一群同樣古銅色的高大猛男們齊排排的蹲在火邊,手上用木棍插著一坨精肉,臘肉被火烤的和炭一樣黑後,他們就將手裡的肉取下來整齊的放在一旁的大樹葉上。而一旁的樹葉上已經堆滿了黑炭一樣的烤肉了。 君悠悠用顫抖的手指著那一堆炭,轉過頭問花:“這就是等會兒你們要吃的東西?” 花卻有些疑惑:“什麼你們,是我們,這可是烤的最好的烤肉了,等會兒我們最先吃喲,等我們吃完才能到獸人呢!” 君悠悠:大可不必。 沉默的一會兒,君悠悠還是問道:“你們所說的那個哼哼獸,全身上下能吃的有多少?” 一說起這個花就興奮了:“一隻哼哼獸整個背上的那一塊肉都能吃呢,跟其他獵物比起來,哼哼獸能吃的肉是最多的了,所以每次出門大家都會找哼哼獸來捕捉。” 君悠悠的沉默震耳欲聾,這已經不是暴枕天物了,這純粹就是浪費糧食了好不好,根據這群獸人以及這群雌性分辨食物的德性,君悠悠得出一個結果:獸神估計也是一個五穀不分的傢伙。 那麼龐大,那麼巨大的一頭大肥豬,全身上下啥都丟了,就留下那麼一小塊裡脊肉,就這居然還是肉能吃的最多的動物了。 再想想這個世界的冬天,再想想這些獸人的體型,君悠悠就感覺一股窒息感撲面而來,所以她想她大概知道這個世界雌性為什麼活不長了,就這麼個吃法,冬天還沒過一半,雌性就先沒了好不好。 說起冬天,君悠悠又想起了一個問題,儘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平淡一點:“那冬天的時候你們吃肉怎麼辦呢?” 花很嚴肅的看了一眼君悠悠,最後憐愛的摸了摸君悠悠的頭。君悠悠強忍著不適沒有躲開,還是聽到了那個意料之中的答案:“在豐收季的時候,我們會尋找大量的哼哼獸,將他們趕到一個地方養起來,等到寒季前兩天的時候,再把他們殺死,全部堆在一個地方,一個晚上的時間,這些憨憨獸就會全部被凍起來了,這個時候的肉是不會腐爛的,肚子餓的時候,獸人們就會去把那一塊能吃的肉給取出來。” 君悠悠:意料之中的答案。可還是感覺很窒息。 “那你們吃果子嗎?” 問出這個問題後,君悠悠就看到眼前的少女伸手在胸前的掏了掏,掏出了一個拳頭大小的青色的果子:“你說的是這種嗎?我們吃的喲,這個給你嚐嚐。”直接硬塞到了君悠悠手中。 君悠悠的目光瞟了一眼花的胸口,這是怎麼塞下去的呀?下一刻她就沒心情思考這個問題了,只見手上青色的果子身上寫著:我很酸,我很酸,我非常的酸。 君悠悠:一連說的三次,這是有多酸? 在花期待的眼神中,君悠悠小心翼翼的用牙齒磕開了一小點點皮,劇烈的酸味直衝腦門。頂級酸檸檬在這玩意兒面前連弟弟都不算,這股酸味兒,可以申請那啥記錄了。 這劇烈的酸味讓君悠悠眼淚都給酸出來了,難怪這果子身上要寫三遍他很酸,因為重要的事情說三遍,他上面都在強調他很酸,所以她為啥還要好奇呢? 花在一邊繼續問道:“怎麼樣?好吃嗎?這可是我們唯一能吃的一種果子了,因為其他果子我們都看不出來能不能吃。” 君悠悠艱難的伸出大拇指:“好……吃……”個屁啊,這玩意兒可以用來毒人了。 趁花自我陶醉的功夫,君悠悠趕緊把小果子往空間裡一丟,她這輩子暫時不想看到酸果子了。 似乎是看到君悠悠手裡的果子吃完了,花立刻拉著君悠悠就往這些獸人烤的肉旁邊跑去:“走,我們去嚐嚐他們今天的手藝。” 君悠悠:我不要…… 但是對方的手就和鐵焊的一樣,掙都掙不脫的那種。 只能認命的被對方拉到這堆黑炭面前。也是這個時候花才回過頭,奇怪的問道:“悠,你身上的這個是怎麼做的,好好看啊,而且還特別的好摸。”一邊說著一邊小心翼翼的用手撫摸著君悠悠身上的衣服。 君悠悠眼前一亮,終於有辦法把這人給拉開了:“好看吧,這是衣服,是用布料做的,走,我們去那邊,我和你詳細說說。” 花順手從地上拿起兩大塊黑炭,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