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的景象卻讓滕文嶽大吃一驚,禁不住後退了一步。
一具淡白色的骷髏躺在密室中央之處,骨架還隱隱閃耀著慘白色的靈光,給人一種頗為陰森的感覺。而在骷髏的右手指骨之中,還緊緊攥著一根玉笛,儘管這根玉笛的靈息已經非常微弱,但明顯是一件法寶。
從這件玉笛法寶判斷,這幅白骨的主任生前最少也是一位結丹期的高手,很可能就是此間洞府的主人,但顯然不知已經死去多少年,否者也不可能只留有一副赤1uo裸的骨架。
但不管生前多麼厲害,只剩下一副骨架,顯然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根本沒有什麼威脅。
滕文嶽微微一驚之後,很快便平靜了下來。
凝神略微觀察了這具骨架幾眼,目光便落到那根玉笛之上。
滕文嶽看著那根玉笛,不自禁地湧起一股喜悅的情緒。
雖然只有一根玉笛,但畢竟是古修者所遺留下來的法寶,能有此收穫,也算不虛此行了。
不過滕文嶽並沒有貿然去收取這件玉笛狀法寶,想了想,揚手施法出一道咒風向骨架捲了過去。
呼啦一聲,骨架突然從胸口和腰部的位置散裂開來,斷成三截,沒有任何抵抗便被咒風吹離了三尺多遠。
滕文嶽卻是一驚,怎麼一道咒風就能讓這具骨架斷成三截?
凝神看去,只見骨架斷裂之處非常齊整光滑,竟像是被某種極度鋒利的利器攔腰斬斷一般,根本不是咒風所能達到的效果。
滕文嶽突然明白過來,這件洞府的主人絕對不是壽元已儘自己坐化而亡,從骨架斷裂的情形來看,應該是生前被某種利器將身軀斬斷而亡。
只不過將其斬殺的那件利器威力實在太過強大,將其斬殺之後,這間洞府的主人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便倒地而亡,從而無盡歲月的摧殘下,血肉羽化之後,留下的骨架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異常,彷彿仍是一具完整的骨架。
若非自己小心謹慎,以咒風試探,根本就無從現。
想明白這一點,滕文嶽不禁驚心起來。
這具骨架生前最少也是一位結丹期的修士,而且從此間洞府毫無凌亂之感的情形來看,竟然是幾乎沒有做任何抵抗地便被人用利器斬殺,能舉手之間便將一位結丹期的古修士斬殺,對手該是何等境界的高手!
到底這個古修宗門的對手是誰,才會招惹來滅門的災難!
滕文嶽驚心之下,不禁暗自猜測起這個古修宗門劫難的前因後果來,不過這些事情就算想破腦袋也摸不到半絲頭緒,便無心再琢磨,還是收取法寶要緊。
經過咒風這麼一試,滕文嶽也就放心下來,他緊走幾步來到緊撰著玉笛狀法寶的那支手骨之前,俯下身,伸手握住這支玉笛狀的法寶。
若是平時,由於法寶認主的緣故,被他人收取之時必定會加以反抗。但此時這件玉笛狀法寶的主人,也就地上的這具骨架已不知死去多少年,失去了主人精元神魂的滋養,在無盡歲月的摧殘下,玉笛的靈力已所剩無幾,內中主人所留的精血印記更已是漸趨消散,所以滕文嶽收取之時,玉笛法寶根本沒有做多少抵抗,只是微微掙扎了一下,便順服地任由滕文嶽撰住,不再動彈。
滕文嶽自然不會客氣,用力一扯,沒想到這具骨架的手骨抓的很緊,竟然沒有掙脫開,連帶著骨架胸部以上那截骨架都被扯了起來。
滕文嶽沒有辦法,只能皺著眉頭將緊撰著玉笛的無根指骨一一掰斷,這才將玉笛拿了出來。
將手中的骨架往地上隨意一丟,只聽嘩啦一聲,竟然丟到了胸部和腰部之間的那截骨架上,兩截骨架在地上翻了一個滾,露出了一個灰色的乾坤袋。
滕文嶽全部心神都在手中這支玉笛之上,餘光雖然瞥見了被壓在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