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朝著他們侃侃而談,儘管紅著臉眼神迷離,但依舊站的很穩。
我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話,但能感受到江叔他們欣賞的目光。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強撐著醉意走到酒店樓下目送那些人離開的,也不明白溫晚為什麼會出現在酒店門口。
在恍惚中,我似乎被人揹到了床上,隨著一聲嘆息過後也沒了僅存的意識。
等再次睜開眼時太陽已經照耀在了我的臉上,身邊傳來洗髮水的味道讓我有些昏沉的腦袋也變得清醒了起來。
只見溫晚蓋著羽絨服斜靠在床頭,身上還有一本沒寫完的教案,而那沒蓋蓋兒的中性筆也掉落在了床單上,浸溼了一大片。
看到這一幕我並沒有出聲打擾,而是側躺起了身子帶著笑容默默地注視著她。
在陽光的映照下,我第一次發現一個人的睫毛竟然可以長得這麼長,但是總覺得還是短點,於是腦袋像短路了一樣拿起身旁的筆準給她修飾一番。
或許是我的動作有點大,筆剛伸出去,溫晚便緩緩睜開了眼睛。
她眨了幾下眼,突然羞澀地用身上的羽絨服蓋住了腦袋。
“老溫……”
“我不是故意的,你可不能報復我。”
“啥?”
我被她的這句話問的有些摸不著頭腦,於是咂吧了幾下嘴說道:“你來陪我我開心還來不及呢,報復啥,難不成你趁人之危?”
,!
說著我又緊裹了一下被子,但是溫晚還是沒有露出腦袋,等實在憋不住鑽出腦袋換氣時看著我問道:“你昨晚什麼都不記得了?”
我苦笑了一下,無奈的說道:“那當然啊,只記得看到你了,然後有人把我扛到床上,就這些。”
溫晚鬆了口氣,盯著我的臉看了一眼後才抿嘴笑著說道:“嚇我一跳。”
“你怎麼去找我了?”
“蘇朝露讓我去的。”
她坐正了身體晃了晃脖子,又重新靠在床頭後說道:“她說要去送你叔叔,我也沒事,就來接你了。”
“這樣啊……”
“不然呢,你還以為我是特意關心你的啊?”
“當然了,要不你也不會一晚上沒走。”
溫晚古怪的看了我一眼,指著地上的衣服說道:“我的衣服上全是你吐出來的,我沒有衣服咋走?”
“那你穿的啥?”
“你的唄,沒認出來啊?”
溫晚鬆開了手上的羽絨服,我也看到了自己的那件白襯衫,只不過襯衫有點透,我又幹咳了一聲轉過了腦袋。
“麻煩了。”
“不麻煩。”
遲疑了片刻,溫晚又轉頭看著我柔聲道:“聽蘇朝露說,你以後每天都會這樣嗎?”
“不知道,可能吧。”
“不喝酒不行嗎,現在不都是喝茶水?”
“我知道啊,但我是小輩,規矩還是得懂。”
“小輩咋啦,那也不能喝那麼多啊。”
見我沉默,她又嘆了口氣說道:“喝酒喝吧,反正是好酒,對了,她今天中午來會給你買純牛奶,以後每天兩包聽到沒?”
“聽到了。”
“行了,趕緊起來吧,我去把衣服洗了。”
“我來吧,你好好歇會,該我伺候你了。”
溫晚愣了下神,隨後便看著我古怪的問道:“你確定幫我洗?”
“咋了?不行啊?”
“那你去洗吧。”
說著溫晚便繼續靠在了床頭拿起了教案,而我則是越過她下了床,不過在看到那堆衣服上的黑色……眼罩後又坐回到了床上。
“咋了,趕緊去啊,今天天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