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抱著你。”
“那……那好吧。”年肆臉紅了紅,乖乖的待在言淮腿上,其實他也很喜歡被人抱在懷裡的,這樣會讓他很有安全感。
這邊言淮和年肆兩人甜甜蜜蜜,其他人看著他們的眼神是越來越不對勁了,不過也沒有人開口說什麼就是了,言淮的實力擺在那裡,年肆的容貌擺在那裡,不管是看上了年肆容貌想佔有他的還是看上了言淮實力想抱大腿的都不敢做出什麼事情。
吃過飯以後就是自由探索時間了,眾人三三兩兩的四散開來,準備去尋找線索,年肆自覺的拽著言淮的衣角,大有一副要做人形跟寵的架勢。
言淮不禁失笑,在年肆委屈的眼神中拽出了自己的衣角,然後伸手握住了年肆的手。
“拽什麼衣角,抓住我的手就好了。”言淮輕笑著說道。
年肆紅著臉點了點頭。
兩人也開始尋找線索,不過年肆實在不是一個善於觀察的人,他所做的唯一的事情似乎就是緊緊的跟著言淮。
言淮先轉了幾圈,大體記住了林宅的佈局,他走到最大的一間臥房處,推開門走了進去。
房間裡的東西同樣很破舊,但是看得出來這裡的傢俱要比其他房間的傢俱更加昂貴一些。
言淮開啟衣櫃,裡面的衣服很顯然是中年男人的衣服,這說明這裡住著的人很可能是個中年男人,而當他們看到桌子上的林家家主印章時,就確定了這間屋子裡住著的是林家的家主。
年肆像是看到了什麼,突然掙開言淮的手跑到了床頭處,他抬起落滿了灰塵的枕頭,從枕頭蓋住的地方拿起了幾張紙,這似乎是一些書信。
“你看你看!”年肆邀功似的把那幾張紙遞給言淮。
言淮卻沒有立刻接過,他對年肆道:“給我嗎?”
年肆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又把那幾張紙往言淮面前遞了遞。
言淮玩了這麼多場遊戲,只見過想方設法藏線索,只為了讓自己獲得第一名,得到更多獎勵的人,甚至有許多玩家會偽造線索,坑殺其他玩家,像年肆這樣得到重要線索後看都不看一眼直接給別人的,他從未見過。
言淮接過了那幾張紙,一邊仔細的展開一邊對年肆說:“不要輕易的把線索給別人。”
年肆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然後又對言淮說:“我知道了,我不會輕易把線索給別人的,但是你不是別人。”
言淮看著一臉認真的年肆,輕笑一聲,沒再說什麼,開始看那幾張紙上的文字。
這紙經歷的時間很長,已經有些發脆了,上面的文字也有些模糊不清,辨認起來十分困難,甚至有一部分完全認不出來了。
當看到紙上的內容時,言淮神色一凜,他快速看完以後,遞給了年肆。
這是一封林家主寫給別人的信,從末尾的署名就能輕而易舉的知道這件事。
而信開頭的對於會收到這封信的人的稱呼卻模糊不清了,只能隱約看出來是什麼先生。
“您所說的徵兆已經出現……”年肆輕聲念著信上的內容,“我們的應對方法已經失效,如果可以,還請您能夠來一趟林宅,再一次拯救我們……我們實在是太害怕了……”
“夜晚的尖銳哭號……”
“從裡面出來……”
再後面就是一些林家主無意義的發洩恐懼的言語了,年肆把幾張紙折了起來,塞進了言淮的口袋裡。
“為什麼要放在我這裡?”
年肆以為言淮對他把信放到言淮口袋裡的行為不滿,連忙解釋道:“我沒有口袋才會放在你的口袋,你要是不願意讓我放就還給我……”
雖然嘴上是說不願意就還回來,但年肆的眼睛裡寫滿了‘不願意就絕交’。
言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