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肆可能真的會天天喝可樂,他還是不是長這個樣子就不一定了。
今天的早餐是燒賣,味道不錯,但是這種塞米的燒賣還是很頂飽的,年肆一肚子甜點沒消化掉,吃了兩個就不吃了。
看出年肆是真吃飽了,四人就把東西收拾了,他們也沒再去上課,剛說清楚心意,當然得留在這裡說說話,加深一下感情,他們都不是多在乎課業的人,當然,他們的成績也支援得起他們的任性。
“我明天早上想吃小餛飩。”年肆靠在堆著枕頭的床頭上,他身邊貼著的是給他揉肚子的束北,宴江陵坐在旁邊的板凳上牽著年肆的一隻手。
“那你得早點起來。”宴江陵說道。
束北輕笑一聲:“比今天還得早很多。”
“我們倒可以等你,餛飩店可不等你,餛飩買來了就得吃,泡久了不就散掉了麼,那還怎麼吃。”
年肆陷入了艱難的抉擇,是餛飩,還是睡覺,這是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