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裴言的懷中。
池淮泮的呼吸間都是安裴言身上獨有的茶木香,這個味道真的讓人很容易上癮。
池淮泮眼皮不自覺的跳了兩下,瞬間想掙脫束縛。
可惜沒用。
安裴言單手攬著池淮泮的腰,垂眼俯視他,目光帶著明顯的侵略性,像是一隻在盯獵物的野心勃勃的狼。
“抬頭。”
安裴言見人總是躲避他的視線,開口道。
池淮泮發到一半的呆忽然被打斷,沒來得及過腦子,下意識按著安裴言所說的去做。
說句實話,從安裴言進門到現在,池淮泮都沒直視過安裴言,大多都是有些無措,感覺很尷尬。
如今卻是意外的對上了視線。
沒等池淮泮移開,安裴言扣住他的後頸,傾身吻上池淮泮的唇。
淺嘗輒止的吻,卻讓人心跳加快,慌亂不止。
“給你兩個選擇。”
安裴言的聲音很沉,給人一種哄騙的意味。
“二選一,怎麼樣?”
安裴言忽然湊到池淮泮的耳邊詢問。
安裴言的呼吸傾灑到池淮泮的耳側,讓池淮泮不適應的往一旁躲。
“你……你先說,我再考慮。”
池淮泮感覺這兩天他做選擇做的有點頻繁。
而且都不是什麼好的選擇。
安裴言笑了笑,發現池淮泮真的是遲鈍的很。
“第一,我追你。
第二,和我在一起。”
池淮泮:“……”(o'w'o)?有什麼差別嗎?
“就……沒有第三個選擇嗎?”
池淮泮還想在掙扎一下。
安裴言輕笑一聲,手捏了捏池淮泮的後頸:“哥哥,撩也撩了,手也牽了,親也親了,彩禮我也收著,不想負責是不是說不過去?”
,!
那聲“哥哥”多少有些叫的不正經,讓池淮泮的耳根不自覺的紅了。
安裴言這樣一算下來,池淮泮確實有些無法反駁,有些心虛。
畢竟,所有的事都是他主動的。
任務也好,衝動也好。
到底確實佔了安裴言不少便宜。
說實話,池淮泮心中還是過意不去的,各種意義上的過意不去。
好像他怎麼處理都不合適。
安裴言向他要名分,給,池淮泮覺得不合適;不給,池淮泮覺得自己像是不負責任的渣男。
“我選二。”
池淮泮經過極度的心理掙扎之後,破罐子破摔的選了一個。
兩個破爛裡面選一個,也真是沒救了。
但就安裴言這張臉,真算起來還是他賺了。
他還要臉,渣男什麼的……他才沒有。
被人追就更是直接不用看,池淮泮會覺得更彆扭。
池淮泮爽快的回答倒是讓安裴言愣了一下。
今天就得到答案,這在他的意料之外。
隨後,安裴言突然有些懷疑:“誰讓你這樣選你都會選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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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棄了一個努力好幾年的工作,他們都認為很好,可我不這樣覺得。
他們都在勸我堅持一下,可我看不到堅持下去的意義。
他們總讓我聽他們的,可我覺得我才是正確的。
我的理念他們不懂,我也不想和他們聊,儘管是至親,他們也從來沒懂過我,理解過我。
我還年輕,我有很多機會,為什麼要去接受沒意義的苦難?
他們總說苦難是一時的,它的盡頭是快樂,可是他們真的錯的離譜。
如今,已經和之前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