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給寧笙,起身去裡間清洗面容換了身衣裳才回到臥閣中。
還未踏入臥閣,就瞧見適才坐在木凳上咬著糕點的寧笙不知何時站起身,眼眸一眨不眨地落在某處。
秦楨順著視線望去,瞧見了沈聿白不知何時遺落在這兒的深灰色斗篷。
攙扶著她的聞夕眉梢微微蹙緊,解釋道:“這是世子今日穿出門的,應該是適才離開時落下了,奴婢一會兒送去給鶴侍衛。”
“他一會兒還要過來,到時再給他就行。”秦楨不疾不徐道,眸光定定地看了好一會兒不遠處的小姑娘,微微嘆了口氣,故意抬起手碰了碰門扉,提醒她有人來了。
想著事情的寧笙聽到聲響時身子顫了下,回眸看向聲源處,看到來人時她下意識地眨了眨眼眸。
初次見到秦楨時,她便覺得這位姐姐生的甚是美麗,恰似春日滿園嬌嫩桃花。
看久了寧笙又覺得她性子淡得很,就好像是在刻意壓低自己的存在感,不想要別人注意到自己,可饒是她有如此想法,那張精緻小巧的容貌卻不允許。
寧笙來前就聽說了表哥和秦楨之間的事情,她甚是不齒這樣的事情,認為表哥性子實在是過於好了,還能留著這種人在身邊待著。
想到沈聿白,寧笙嘴角揚起了些許,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秦楨不知何時走到了跟前。
“表妹在想些什麼呢,耳垂都紅得要滴水了。”
寧笙愣了下,抬手摸了摸耳垂,果然燙得很。
她搖了搖頭,眸光掠過不遠處的斗篷,道:“就是看到表哥的斗篷在這兒,想著姐姐還病著,若不然我替姐姐送去給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