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支大錘砸在眾人的心上青衣老頭臉上明顯一陣掛不住。
是啊!現在閃、電兩頭高位魔獸被人擄走了你一個聖階高手是幹什麼的?
那青衣老頭眼中出現一種很坦然的自責神色慢慢說道:“昨日小兄弟將兩隻雷豹借與勒託斯和瑞亞這倆孩子難免興奮過度今日一早就帶了兩隻雷豹出門。二人先是在街上炫耀了一陣漸漸覺得不過癮便向城外走去。”
李缺幾乎能猜到後面將要生的經過但還是靜靜地聽那青衣老頭繼續敘述:“兩個實力一般的孩子帶著兩隻沒有簽訂喚獸契約的雷豹這就如同一個五六歲的孩子帶著一袋金幣走在路上。很自然的勒託斯和瑞亞被有心人盯上了但我剛剛現的時候也並不以此為意。”李缺聞言心中道:果然如此!
“到了城西的荒郊兩個孩子玩的興起正要驅使兩隻雷豹捕捉野獸兩老一少三個出現在他們身後緊接著就向他們出手了。我當時大怒待要出手殺人卻被突然出現的另一人阻住對方居然也是聖階實力。我和對方快地過了一招只是旗鼓相當、不分上下。這時另外三人已將兩隻雷豹收走而兩個還在性命也是危在旦夕。為了兩個孩子的安全我顧不得心中怒火用終極殺技迫退那名聖階高手搶起孩子不留片刻地抽身而退了……”青衣老頭雖然說的簡潔但李缺卻能感受到當時的兇險——高手過招豈同兒戲?
那青衣老頭說完沉寂片刻又突然昂天道:“我狄沃斯平生殺人無數卻從未負人半分!今日之事錯怪在我。我在此保證即使翻遍全城也會將小兄弟的魔獸尋回來……”
至此李缺已經摸透了狄沃斯的為人:這老頭雖然相貌醜陋但卻知恩圖報重情重義;輕名利重承諾坦蕩磊落……
但是被人用魔法契約收走的魔獸如果不經召喚出來又豈是容易找到的?
李缺心裡暗暗權衡:像狄沃斯這樣的人哪怕是一個絕頂高手也有太多的致命弱點。還沒有一個道貌岸然、包藏禍心的一般人來的可怕。
事已至此無法挽回李缺可不是抓住已經生的事情慼慼不已的蠢蛋。他暗暗決定在解決這件事情之前不妨向這個性格直率坦蕩的狄沃斯賣點交情。這倒不單單是因為這狄沃斯是個聖階高手而更多的原因在於對這種有情必報必報的人今日的一點點付出就會在將來的日子裡呈幾何倍增的得到回報。
李缺心中定下計較遂違心道:“既然是出於無奈閣下也不用自責了大丈夫在世豈可重物而輕人因此為人不恥?”
狄沃斯沒有想到李缺會如此通情達理只見他右手抱肩、身子向李缺微傾道:“小兄弟風範令人折服狄沃斯慚愧了!”
李缺輕輕一笑又道:“以閣下當時所見應該是什麼人打傷兩個孩子擄走了我的雷豹?”
“應該是這紫竹王國的世家貴胄而那聖階高手必定是其守護者無疑。第一向兩個孩子出手的三人中有一人乃是一神情驕橫的少年;第二兩頭雷豹雖然確實難得一見但是聖階的高手若非身不由己絕對不屑參與向兩個孩子出手的事情……”狄沃斯思索一下很正色分析道。
李缺聽狄沃斯分析完畢突然放聲狂笑起來李缺每每到怒的時候便會笑。芙洛迪、索圖、狄沃斯三人卻不知道因何緣故只是覺得異常詭異。
李缺終於停下笑聲冷冷地說道:“這個世界上有很多種可怕的怒火而我的怒火卻只有一種那就是即使伏屍百萬流血千里在所不惜!今天不管他是貴胄王孫還是世家紈絝我的怒火已經點燃了……”
小院的空氣冰冷道了極致即使實力高如狄沃斯也不由地因為李缺語氣中強烈霸道的殺意心中一寒……
芙洛迪、索圖、狄沃斯一走李缺便開口對佈列安道:“那個耶冷七王子還在嗎?”
佈列安恭聲回答道:“在阿喀古斯一直著人日夜看管。主公不讓他死他就絕對死不了主公不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