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幾天就回來陪你,你自己一個人多加小心吧!”
“不,我這次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你再離開了!”上官戰死死的拉著花夫人的手不放。
“你放開我!”花夫人努力的想抽出手,怎麼使勁都無濟於事。
“上官戰!你放開我!否則,別怪我對你別客氣!“花夫人惱怒的看著上官戰,另一隻手拔出了劍鞘中的劍,橫在了他的面前。
“你要殺了我?”上官戰悽悽一笑:“好,反正我這一個廢人活著也沒有什麼意思!動手吧!殺了我你就離開!”
說罷,他便笑著閉上了眼睛。
“你別逼我!為什麼你每次都是這樣?我感念你對我的救命之恩!可是你不該事事都阻攔我!”花夫人生氣的丟掉手中的劍,瞪著眼睛衝他咆哮起來。
上官戰愣了一下,手緩緩的鬆開了,他望著花夫人眼中淚水,心頭一緊:“瑩兒,為什麼?難道我的愛不能挽回你的一顆心嗎?仇恨就如此的重要嗎?你難道真要一輩子活在仇恨之中嗎?忘了他就那麼難嗎?”
花夫人看了一眼上官戰,眼神中帶著無法遮掩的痛苦,點了點頭:“沒辦法,忘不了就是忘不了!戰,你就放我離開吧,你不應該跟隨我生活在這無盡的痛苦之中!”
說完,她抹去眼角的淚水,轉身,朝著門口走去了。
身後傳來上官戰悽痛的呼喊聲,她咬了咬牙,橫下心,堅持著始終沒有回頭,她知道一旦回頭了,她就再也走不出去了!
重新回到了洛王府,四兒又過回了以前的生活。
在宮裡待了兩個多月,肚子開始慢慢的大了起來,而且肚皮上時不時的傳來幾下動靜,府裡的老嬤嬤們告訴她這是胎動。
四兒欣喜感受著胎動,開始想象著這小生命出生後的樣子。
“惹了一場麻煩你甘心了?”這日,四兒正跟著香雪在描花樣,暮吟風忽然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四兒聽了,心頭不由火起,她本來就為此事愧疚,他竟然還來這裡挖苦她。
“是,又怎麼樣?與你無關!”四兒冷冷的回了他一句,埋頭又把注意力集中在了圖樣之上。
暮吟風皺著眉頭看著四兒,怎麼看,她怎麼想一個渾身長滿刺兒的刺蝟。
就這樣在一旁靜靜的看了她半晌,暮吟風輕嘆了著離開了,本來兩個月不見她,甚是想念她。
一聽說她回府了,自己便匆忙趕來看望她,本來問幾句暖心窩的話,誰知道一開口竟然說了那麼一句。
不過,看過了他也放心了,她胖了,白了,看來月堯把她照顧的不錯。
日子就這般平平淡淡的過著,四兒堵著一口氣不理暮吟風。
每當想念四兒之時,暮吟風就趁夜深人靜的時候悄悄的去四兒的臥房,看看她以結相思之苦。
直到第一場大雪紛紛而止之時,兩個之間的冷戰狀態才的一結束。
冬日的大雪紛紛揚揚的下著,四兒靜靜的坐在窗前看著牆角處的那顆開的正火的梅花樹,心頭若有所思。
一連數日,暮吟風的神情凝重,每當下了朝便和暮塵淵鑽入書房內,遲遲不出來,也不知道兩個人到底在談些什麼。
他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似乎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香雪,備馬車我們去一趟欽王府!”四兒決定去蝶醉羞哪裡看看,一是她即將要生產了。二來也順便打問一下情況。
馬車在欽王府的門外停下了,在香雪的攙扶下,四兒走下了馬車,她緩步的行走在積滿雪的路上格外的小心。
“四兒,你可來了,快到屋裡來!”蝶醉羞知道四兒要來,便一直披著狐裘在屋門外等著她。
進了屋,芸兒忙奉上了一杯熱茶,四兒捧在手心邊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