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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毫無爭議的贏了琴藝,衛名在心裡大大的鬆了口氣,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臉,準備應付下一場的詩詞賦。

憑著自己肚子裡積攢的前世記過的詩詞應該應付的過來吧,經歷剛才那一場意外,衛名實在是不敢信誓旦旦的打包票了,看情況再說吧,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詩詞賦的比試,是將楚寒情與對方男子的書畫卷起來混作一堆,讓小皇帝隨手抽了一幅,就以畫上的內容為題題詩一首。

小皇帝顯然是對這場比試極有興趣,,於是便從中抽了一幅。

展開後,是對方畫的。畫上一個嬌柔的女子粉面含春,倚在河邊一株柳樹上,嬌羞的偷望遠處的挺拔男子。微風拂動柳枝,一片柳葉悠悠落到水面漾起細微漣漪,整個畫面都似乎泛著粉色,竟能讓人真真切切的感覺到女子心裡的那份嬌羞與期盼,果然畫工不俗。

打量了片刻,衛名迴轉身站到案桌前提筆,對方的白衣女子已經運筆如飛,衛名卻提著筆不肯寫了。

已經想好了怎麼寫,但是……但是他的字拿不出手啊,本來還不丟人的,寫出來就徹底丟人了。

白衣女子已經放下了筆,一雙如水美眸直直的看了過來,楚寒情看出衛名的窘迫,上前圈住衛名,握住了衛名提筆的右手,就像平日在未名居教衛名練字時一般,俯首在衛名耳邊低語:“名兒要寫什麼,我和你一起寫。”

衛名鬆口氣,微微一笑:“王爺你要是再不來,我可就是丟人了。就寫……‘風乍起,吹皺一池春水’。”

楚寒情的手一抖:“好詩,然後呢。”

“沒了。”

“沒了?”

“恩,就是沒了。”

楚寒情嘆氣,握住衛名的手開始寫。當事人兩個不知道的是,在外人眼裡,此刻兩人靜靜相擁,十指交纏寫字的場景有多麼唯美安靜,像是插不進任何一個人的契合……

將寫好的宣紙鋪到大殿中央的書案上,白衣女子一早就過來看衛名寫的,看到上面只有短短兩句,加起來統共九個字,面紗掩蓋下的嘴角微微勾起:江郎才盡了吧。

“衛名公子就這幾個字?”語氣裡有著掩飾不住的驕傲與淡淡的嘲諷。

衛名不以為意:“姑娘可是看過了,覺得有何不妥?”

待到讀過那九個字,白衣女子站不穩了。

“風乍起……吹皺一池春水……”咬緊了自己的唇,白衣女子踉蹌的扯過自己的詩,嘩嘩兩下撕了個乾淨。

“小女子認輸,誒名公子果然驚才絕豔。”

輪到跳舞,對方出的是粉衣女子,動作輕盈,腰肢柔軟,,待到粉衣女子跳完,衛名讓人去春情閣取得特製舞衣也送了來。

到偏廳換好衣服,衛名再出場的時候豔驚四座。

紅紗制的印度舞服半遮半擋,露出一截小蠻腰,纖細的足踝套著兩串銅鈴,隨著步伐的起伏叮噹作響。

沒有音樂,衛名只是披散了一頭墨髮,獨自起舞,銅鈴聲聲,眾人只覺得眼裡只剩下那裸|露出來的白皙肌|膚,那柔軟的腰肢,與舞動飄灑的青絲,耳裡除了那清脆的銅鈴聲竟再也聽不到別的聲音。

急速的扭動旋轉後,便是突然地安靜,衛名微喘著謝幕。楚寒情最先反應過來,直接衝下來脫掉外衫掩住那誘|人的身段與肌|膚,該死,名兒的身體只有他一個人可以看,真想把在場所有人的眼睛都挖出來!

回偏廳換好了衣服以後,楚寒情一直緊緊地把衛名抱在懷裡,彷彿在宣示著自己的所有權。最後一場比武不了了之,因為輸贏已定。

自此兩方所謂的助興比試告一段落,就在衛名準備長出一口氣的時候,更勁爆的事情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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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咔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