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慢慢的停了,柔和的陽光透過白色的紗簾灑進房間,給整個空間增添了一份溫暖的光暈。窗外,花園裡的花朵在微風中輕輕搖曳,天空出現了七色彩虹橋。
房間內,霍卡斯緊緊地握住拳頭,那力度之大,彷彿要將自己的手掌捏碎一般。原本就凸顯的骨節,此刻更是泛著慘白的光芒,好似失去了所有的血色。他微微顫抖著身體,心中猶如翻江倒海一般,嫉妒與苦澀在心底瘋狂蔓延。
他不停地問自己,為什麼雄主會和那個雌蟲有交集?自己到底哪裡做得不好?他彷彿在用全身的力量去壓制那不斷湧上心頭的苦澀與嫉妒,那股強烈的情緒如洶湧的潮水般在心底翻湧,幾乎要將他徹底淹沒。
別墅的角落裡,擺放著精緻的裝飾品,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微弱的光芒,彷彿在默默見證著這一切。霍卡斯微微低下頭,那姿態中帶著深深的壓抑,壓低了聲音,如同蚊蠅般呢喃道:“是我……是我誤會了……雄主您想要做任何事情都是理所當然的,您擁有絕對的權威和能力。”
話語間,他的聲音有些沙啞,彷彿被無形的枷鎖緊緊束縛住了一般,那沙啞之中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落寞。想起那個令人難以釋懷的一幕,心中便不由自主地湧起一股酸澀的滋味,那滋味如同未成熟的果實,又酸又澀。
可他卻不敢有絲毫的不滿表露出來,只是默默地在心底說道:“我……我真的不敢有半點異議啊,畢竟您的決斷總是如此英明神武,我又怎能質疑呢?”但他的內心深處卻又有一個小小的聲音在掙扎,真的不能表達自己的真實想法嗎?這樣的壓抑讓他感到無比痛苦。
林峰靜靜地看著霍卡斯,心中亦是有些不舒服。他微微皺起眉頭,暗自思忖道,什麼叫“不敢有異議”,這樣說不就是有異議嗎?明明內心有著諸多想法,卻因為林峰的身份而不得不選擇沉默。
這簡直像是在說自己很獨斷專權,真讓人無語。難道就不能坦誠相待嗎?林峰在心中暗暗感慨著,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情,那神情中既有無奈,又有一絲期待。他在想,霍卡斯為什麼不能勇敢地說出自己的想法呢?這樣的小心翼翼讓他也覺得有些疲憊。
別墅的天花板上,簡約的吊燈散發著柔和的光芒,彷彿在訴說著寧靜的故事。“你誤會了,我跟他又不熟哪來的什麼容。”林峰的聲音沉穩而堅定,他輕輕揮了揮手,彷彿要揮去心中的煩悶。
霍卡斯抬頭,眼睛緊緊盯著林峰,那眼神中充滿了急切與渴望,似是想從林峰的表情中判斷真假。他的身體微微前傾,心中緊張萬分,既希望得到雄主的肯定,又害怕聽到不想聽的答案。“真的嗎?雄主,”聲音微顫,帶著一絲期待,那期待如同即將破土而出的嫩芽,脆弱而又充滿希望。“我……我只是擔心您。”
林峰是真的覺得霍卡斯就快天天跟在自己身後了,自己熟不熟他還知道嗎?怎麼還懷疑上了。還擔心自己,行就當他是擔心自己好了。還是回了一句:“嗯。”他微微點了點頭,臉上的表情有些無奈。
霍卡斯得到林峰的肯定,心中的不安消散了一些,那原本沉重的心情彷彿被一陣微風吹散了些許陰霾。語氣也變得輕快起來:“那就好,雄主,”猶豫了一下,還是忍不住說道:“以後……還是離他遠些吧。”他一邊說著,一邊不自覺地搓了搓手,心裡想著一定要保護好雄主,不能讓任何人傷害到他。
別墅的立柱旁,白色的帷幔輕輕飄動,彷彿在應和著霍卡斯的話語。林峰真覺得自己沒那麼大度,他只要沒瘋就不可能對艾裡有什麼好感,他最多就是不計較上輩子的事了。這也就是他最大的讓步,不過離艾裡遠點也不是不行,但現在是肯定不行的。
自己還要撮合他和阿爾曼那。怎麼能遠了,必須送出去,他不可能跟霍卡斯說這些,只能模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