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豫了一下,她忍不住問道:“你……你那裡是不是中了毒,怎麼會腫脹成如此?”
語氣中不免也多了幾分同情。
祖安一愣,繼而反應過來她誤會了,只好試著解釋道:“並沒有中毒,正常就是如此,可能我比較……天賦異稟?”
不知道為何,說起來有一種凡爾賽的味道呢。
雲間月畢竟活了這麼多年,立馬反應過來是自己誤會了,一張俏臉頓時染得通紅,恨不得有個地縫鑽進去。
她輕咳一聲化解尷尬:“到床上做好,我要開始替你解除禁制了……嗯,另外記得背對著我。”
祖安也鬆了一口氣,說起來被這樣看著,他的壓力也很大啊。
感受到對方也坐到背後就要開始出手替他治療,祖安一愣:“你不脫衣服麼?”
“我為什麼要脫衣服?”雲間月先是一愣,繼而勃然大怒,“臭小子你腦子裡再想什麼!”
來自雲間月的憤怒值+996+996+996……
“沒有沒有,我是擔心你也會氣血翻騰,要是不能及時排出就危險了。”祖安急忙解釋道,同時心中充滿了遺憾,人家小龍女和楊過練功的時候都脫了衣裳的。
雲間月冷冷地說道:“收起你的胡思亂想,氣運丹田,放鬆四肢百骸,千萬不要抗拒我的元氣進入。”
“好……”祖安訕訕笑了笑,規規矩矩坐在了床上。
雲間月伸出白玉般的手掌貼在他北上,神情肅穆,之前那些旖旎被她盡數排出腦海,要解天下最強者下的禁制,容不得半點差錯,她自然不敢分神,
其實祖安猜的沒錯,熱力散發不及時她的確也有危險,不過她怎麼可能在男人面前脫掉衣裳,自忖大宗師的修為應該能應付,所以直接開始將元氣輸入他體內。
祖安覺得一股磅礴的元氣進入體內,和皇帝那種炎炎烈日的灼熱感不同,這股氣勁更像夜晚清冷靜謐的月亮,讓人情不自禁的安靜下來。
可惜這種安靜沒有持續多久,皇帝留在他體內的禁制感受到另外一股氣息試圖解開它,頓時猶如一條暴露的巨龍,咆哮著反擊起來。
雲間月則用柔和堅韌的力量和其抗衡著,兩股勁力輪番交戰,祖安身體一會兒變得如煮熟的蝦子般通紅,一會兒又猶如被冰雪覆蓋。
一股股白汽從他身上蒸騰而起,整個人彷彿身處在蒸籠裡,他終於明白為何對方非要他脫掉衣裳了。
饒是以祖安身體的堅韌,也被這兩股強大的力量弄得痛苦不堪,不過無數次徘徊在生死邊緣,和那些痛楚比起來,現在這根本算不上什麼。
雲間月眼中閃過一絲訝色,她其實知道這樣暴力解開皇帝的禁制會帶來多大的痛苦,之前因為對方肆意調戲她故意沒說,本想讓他吃個教訓,哪知道對方竟然忍了下來,連哼都沒哼一聲。
她心中佩服不已,這個男人平日裡雖然玩世不恭,但骨子裡真硬漢啊。
配合之餘,聲音也變得柔和起來:“你再忍忍,皇帝禁制的封印已經開始鬆動了。”
她伸手在對方肩頭一拍,對方開始原地旋轉起來,她則趁機將修煉的星月之力打入對方前胸後背各處要穴。
天下第一強者下的禁制何等了得,換成其他大宗師未必能解的開。
但她領悟的星月之力觸及到了時光法則,可以一定程度上讓時間流逝變緩甚至暫停。
以星月之力短暫地截斷皇帝的禁制與祖安身體的聯絡,然後再趁機將禁制慢慢磨滅。
當然如果是皇帝本人在這裡,她的星月之力很難影響到對方,但只是一縷殘力,她還是有信心的。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雲間月終於將那恐怖的禁制磨滅得七七八八,暗暗鬆了一口氣之餘,忽然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