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族離王庭並不近,不過如果僅僅是玉煙蘿自己的話,晚些時日出發也來得及。
不過考慮到祖安的時間很緊張,玉煙蘿很體貼地提前出發。
臨別時小白小青淚眼汪汪地送別,她們也想一起去的,可惜被他們爺爺嚴厲阻止。
美其名曰是兩女從小嬌生慣養,不會服侍人,一起去只會成為族長的累贅。
但所有人都清楚,這只是個藉口而已。
這次妖皇召集各族首領,擺明了沒安好意,此行去王庭禍福難料,就算保得住性命,也很可能被軟禁為人質什麼的,他們當然不想親孫女去冒險。
玉煙蘿對他們的小九九心知肚明,不過也沒有拆穿,雙方保持著一種高度的默契。
一行人乘坐一輛由六頭蜥蜴拉著的大車駛出蛇族山谷。
車上空間很大,那六頭蜥蜴看著很笨重,但是跑起來健步如飛,而且十分平穩。
車上空間雖然舒適,但是幾個女人在同一個空間,氣氛總是有點古怪。
玉煙蘿作為主人,終究還是要控一下場的。
她望向燕雪痕好奇道:“燕觀主,前幾日要舉行祭祀典禮一直很忙來不及問,我怎麼感覺你的傷勢比之前還加重了幾分啊,是出了什麼事麼?”
聽到她的話,燕雪痕想到那一晚發生的事情,下意識看了祖安一眼,正好祖安也在看她,兩人視線剛一對上,急忙往旁邊移開。
燕雪痕一顆心狂跳,白皙的臉頰開始發燙,有些不自然地答道:“前些天練功時出了岔子,導致又傷了一次。”
“哦,那可真是有些麻煩,你的傷勢本來就很重了,有什麼需要你儘管開口,蛇族雖然比不上白玉京,但療傷的藥草還是有一些的。”玉煙蘿急忙說道。
“不必了,這段時間貴族提供的東西已經夠多了。”燕雪痕擺手道,心想自己欠了蛇族一個人情,等回白玉京之後,得想辦法還一還。
一旁的雲間月注意到了兩人的小動作,心中狐疑,這兩人對視一眼然後臉開始紅了?
怎麼看起來這麼奇怪?
不過她因為太瞭解燕雪痕了,下意識覺得她不會和男人有那方面的糾葛,所以一直都沒往那方面想。
雲間月清楚燕雪痕的傷是因為自己而起,見玉煙蘿一直問,急忙岔開話題道:“阿祖呀,剛剛我看那兩個小姑娘哭得稀里嘩啦的,你是不是對人家幹了什麼始亂終棄的事情啊。”
聽到這番話,玉煙蘿和燕雪痕的目光一下子鎖定在了祖安身上。
彷彿感受到兩股實質的殺氣,祖安尷尬地笑了笑:“怎麼可能呢,她們明明是捨不得敬愛的族長,還有你們兩位漂亮的大姐姐,這些日子你們不是還指點她們修行麼,肯定捨不得離開啊,哈哈……”
雲間月翻了個白眼:“我還是有自知之明,小姑娘感激我是有,但我對她們很嚴厲,要說多捨不得我,我看不見得。”
玉煙蘿也似笑非笑:“白、青兩家巴不得我這個族長早點離開,兩個小姑娘的演技還不像她們爺爺那麼爐火純青,我看得出來她們是真的傷心不捨,這就奇怪了。”
一旁的燕雪痕也說道:“特別是那個青姑娘,經常和你有一些莫名的眼神交流,你倆多半有什麼事情。”
祖安頓時瀑布汗,女人的第六感都這麼準麼?
你一言我一語,感覺自己快要藏不住了。
以後一定要和女人單獨出來,如今三個女人不僅沒水喝,還差點要打爛我喝水的桶啊。
他咳嗽一聲,解釋道:“人家之前給我送了那麼珍貴的療傷藥物,我自然也要還禮的,給了她們一些人間的小玩意兒,她們也喜歡聽我將人類世界的故事,可能是因為我給他們講的那個故事還沒講完,才這麼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