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把著方向盤一手夾著根菸皺眉抽著。
鄭因隔著褲子撫弄他的浴望,他沒感覺,但他心裡清清楚楚想的卻是五年前那一晚上,那女孩面板生得極白,嘴唇水潤,身材恰到好處,是他喜歡的柔軟正好型。最後做到房間地毯上,那柔白的身子經不住快頻率撞擊,胸前兩團被撞的一顫一顫。
陸行安用手快速地打了一下方向盤,把車停下。
他的身體愈發的難受,想起在周沫身上那一晚的情景竟然想得硬了。
一直對他親生爸爸忠心耿耿
第二天早晨,周沫站在樓下陪著兒子一起等校車上學。
米妙妙下樓的時候周沫已經把兒子送走。
“想什麼呢?”米妙妙靠近,問周沫。
周沫搖頭,抬起頭勉強地笑:“沒想什麼,你快去上班吧,要遲到了。”
“沒事,遲到就說去見客戶了,經理還會誇我工作積極呢。”米妙妙一臉輕鬆地樣子。
兩人坐在夏日早晨馬路邊的長凳上。
米妙妙再三琢磨,才問起:“周沫,你和彭昊還沒有聯絡?他最近可是一直在找你,這五年他也一直有意無意的問你的訊息,我都沒說。”
周沫低下了頭。
心情驀地低落起來,聯絡之後又能怎麼樣,即使彭昊心裡還有自己,彭昊的家庭也接納不了自己。
不,周沫搖頭,彭昊心裡有的是從前的自己,現在的自己生了一個孩子哪裡值得彭昊繼續愛。
況且五年多沒見了,人心會變。
想起曾經談了兩年的男朋友彭昊,周沫不禁自卑地想起陸行安說過的話“一個離過婚生過孩子的女人,還有什麼可碰的。”這話周沫強制自己不要去在乎,但是這的確是她不敢邁出下一步再找男朋友的理由。
父母不在了,沒人逼婚,還有周沫現在也真的不打算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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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達公司上班,周沫一個上午基本都在發呆,中間只去了兩次洗手間算動過了。
陸行安很早來了公司,秘書進去兩趟,其中一趟端了咖啡進去,那應該是秘書給陸行安的咖啡。
周沫心裡氣惱,雖然上班清閒很好,但陸行安這樣做她會有一種被排斥了的感覺。
下午四點,陸行安離開了公司,周沫知道他晚上有酒局應酬在身。
捱到下班時間,周沫慢悠悠地走出gk大廈。
在家樓下等校車,接放學的兒子回家,然後買菜,做飯,等米妙妙回來一起吃飯,日復一日。
米妙妙換了家居服,在飯桌上說:“沫沫,我今天跟同事聊了很多事情,明白很多,我覺得女人最終還是要嫁人有個依靠的,你就相親去嘛,我給你介紹的人你擔心什麼,人品肯定是好的,你的情況我也會跟對方說清楚。”
小鬼突然抬頭,眉頭皺著:“我不要後爸!”
周沫瞧著兒子生氣的小模樣,眉宇之間跟陸行安的確有幾分相似,但好在跟陸行安長得不是十分相像,兒子的模樣大概綜合了父母雙方基因。
兒子心裡排斥媽媽戀愛結婚,一直對他親生爸爸忠心耿耿。
晚上八點二十,周沫正在給兒子講童話故事,手機卻突然響了。
陸行安的號碼來電。
周沫很想裝睡不接,但又不敢,清楚這個時間他酒局上的應酬還沒結束,不接恐怕會耽誤什麼重要的事情。
你兒子睡了?
從陸行安略啞的聲音聽上去,他似乎是喝醉了,嗓音低沉的可怕,語氣嚴肅地對周沫講了酒店的地址,讓她到酒店找他,並說樓下有他司機的車在等著她。
周沫不想過去,主要喝醉的他讓她不敢靠近,上回辦公室裡的曖/昧還歷歷在目。